,勾勒出一道冷硬的轮廓。
他没有回答,但紧绷的下颌线已经说明一切。
那些冠冕堂皇的道歉他听够了,他要的是实实在在的补偿。
房间里一阵沉默。
苏清浅突然轻笑一声,伸手整理了下睡裙的肩带。
算了,这是你们许家的事。她看了眼腕表,惊叫一声,哎呀,都快迟到了!
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急促的节奏,她风风火火地冲向衣帽间。
片刻后,职业装的窈窕身影旋风般掠过卧室,只在空气中留下一缕淡淡的香水味。
记得我的午饭!
房门关上的瞬间,谭啸天紧绷的肩膀终于松懈下来。
他仰面倒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的水晶吊灯出神。
吊灯折射出的光斑在墙上跳动,像极了当年在非洲沙漠看到的星空。
如果他们连一座监狱都舍不得给,那些所谓的血脉亲情,又值几个钱?
楼下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
谭啸天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
这个曾经令整个佣兵界闻风丧胆的,此刻却像个迷路的孩子般蜷缩着。
只有枕头上渐显的湿痕,泄露了他内心最隐秘的脆弱。.
苏清浅走后不久,谭啸天便也起床了,开车来到了鹏城花园酒店。
谭啸天推开606房门时,伊梦正优雅地品着红酒,修长的双腿交叠,高跟鞋尖在灯光下闪着冷光。
林雨萱乖巧地坐在一旁,看到谭啸天进来,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梦璃马上到。伊梦晃了晃红酒杯,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怎么,许家的事情处理完了?
谭啸天拉开椅子坐下,没有接话:伊肤泉那边怎么样了?
伊梦放下酒杯,神色变得严肃:阳建军失踪了,业务被鹏城花园酒店截胡。
她从公文包取出一份文件,不过我们趁机收购了40%的股份,其他股东在恐慌性抛售,价格比预期低三成。
谭啸天接过文件快速浏览,嘴角浮现冷笑:阳建军不会再出现了。
他合上文件,他的账户很快会被冻结,想从股市套现已经不可能。
所以?伊梦挑眉。
拿下整个伊肤泉集团。谭啸天的手指在桌面敲击,并入鹏城花园酒店旗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