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恰到好处的微笑,带着一丝钦佩,又带着一丝腼腆。
然而,就在我们目光相触的那一刻,我胸前的胸针突然变得冰凉刺骨,冻得我心口一缩。我立刻意识到,她就是那个代号为“清水百合”的女间谍。
“清水百合”这个名字,如同一根针,深深地扎进了我的记忆。在我穿越前看过的资料中,这个女间谍以护士的身份潜伏在上海租界,专门刺探医疗界的机密,手段狠辣,从未失手。资料中对她的描述是“貌若处子,心如蛇蝎”,现在看来,这评价半点不假。她那副纯良无害的样子,足以骗过绝大多数人。
我尽量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但内心却掀起了惊涛骇浪。连“清水百合”这样的角色都出现了,看来这场围绕着我“女华佗”称号的风波,远比我想象的要凶险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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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医生,张院长又派人来问了。”我的小护士怯生生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
“让他进来吧。”我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的报纸折起来,塞进抽屉。我知道,该来的总会来,躲是躲不过的。
仁济医院的张院长,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老头,背着手走进我的诊所。他的目光在诊所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那套空间器械上,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赵医生真是年少有为啊。”他皮笑肉不笑地拱了拱手,“老夫行医三十年,还是头回听说开颅能救人的,不知赵医生师从何处?用的这器械……倒是稀罕。”
我已经准备好了说辞:“这是家传的手艺,器械也是祖上传下来的,具体怎么弄的,我也说不太清,都是凭着感觉来。”
“哦?家传?”张院长显然不信,镜片后的眼睛眯了眯,“不知令尊是哪位名医?说不定老夫还认识。”
“家父早逝,只留下几本医书和这些家伙什。”我垂下眼,语气平淡,“张院长要是没别的事,我还要看病人。”
逐客令下得明显,张院长碰了个软钉子,讪讪地走了。他刚出门,就被一群记者围住,他对着镜头摇着头:“胡闹!简直是胡闹!开颅救人?闻所未闻!怕是那伤者本就命大,跟她那什么手术无关!”
这些话很快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我没有生气,只是让小护士把下一个病人请进来。
这次来的是一位患了白内障的老太太,眼睛几乎快要失明了,被她的儿子搀扶着走进诊所。一进门,老太太就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女华佗,求求您救救我这双眼睛吧!我还想看看重孙子呢!”
赵佳贝怡扶起她,心里有点发沉。白内障手术她会做,空间里也有对应的器械,可现在这局面,再弄出个“奇迹”,怕是更麻烦。
在昏黄的灯光下,赵佳贝怡凝视着那位老太太的眼睛,那双眼睛虽然失去了往日的清澈,但依旧透露出一丝哀求。老太太的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每一道皱纹都似乎在诉说着她一生的艰辛。赵佳贝怡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柔软,她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来拒绝这位可怜的老人。
“能治,但得等几天。”她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我需要准备些东西。”
老太太的儿子听到这话,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他急忙掏出钱包,想要支付费用。然而,赵佳贝怡却轻轻地按住了他的手:“先记账上,等治好了再说。”
送走了这对母子,赵佳贝怡走到诊所门口,假装在透气,但她的目光却悄悄地扫向了人群的外围。那个穿着护士服的女子依旧站在那里,她正和一个卖烟卷的小贩搭话,手指在笔记本上飞快地写着什么。赵佳贝怡感到胸针的凉意一直未退,仿佛在提醒她,自己正被一双毒蛇般的眼睛紧紧盯着。
她转身回到屋内,从一个隐藏的空间里取出那套白内障手术器械,小心翼翼地藏在柜子最深处。然后,她拿出那枚银质胸针,指尖在上面的花纹上轻轻摩挲。这探测器只能感知恶意,却无法分辨对方是谁,来自哪方势力。在人群中,像清水百合这样的人,还有多少?
是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