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缝看了会儿,突然冲到墙角,扒开木箱就往砖缝里塞听诊器。但这次,不管她怎么敲,声音都闷得像墙一样——刚才赵佳贝怡挪箱子时,分明用鞋跟塞了东西,把缝堵上了。
她猛地抽出听诊器,金属探头在砖上发出刺耳的刮擦声。听诊器还带着体温,却冷得像块烙铁。这时,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像有人踮着脚尖在走,停在了门缝外。
清水百合迅速把听诊器藏进药柜最底层,用酒精棉遮住,转身时故意撞翻了旁边的消毒液,浓烈的气味立刻弥漫开来。
“谁?”她大声问,手悄悄伸向药柜第二层——那里藏着一把手术刀,上次缝合伤员时留下的。
门缝外的影子动了动,赵佳贝怡的声音传来,带着笑意:“忘拿钥匙了,你锁门时记得把
“知道了。”清水百合盯着门缝,直到她拿起消毒液瓶子放回架子上,影子才慢慢向楼梯口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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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脚步声消失了,她立刻蹲下,用手术刀撬开砖底的木片——是块薄薄的杨木,边缘还带着新鲜的木屑。砖缝里露出一个黑洞,能闻到一股霉味,像是长期封闭的地窖。
清水百合刚把眼睛凑过去,突然听见楼梯口传来“咔哒”一声,像是有人踩空了台阶。她赶紧把砖推回原位,将杨木片塞好,刚站起身,就看见赵佳贝怡扶着墙角。
“怎么了?”清水百合退了一步,背靠着药柜,手术刀还紧紧握在手中。
“哦,没事,滑了一下。”赵佳贝怡晃了晃钥匙,金属的碰撞声在库房里回荡,“对了,刚才见你在撬墙干嘛呢?”
清水百合的手心立刻冒出了汗:“哪有啊,我看那砖松了,想给它按回去。”
“真的吗?”赵佳贝怡走过来,目光扫过药柜底层的酒精棉瓶,然后突然把瓶子拿开,露出下面的听诊器,“那这是什么?”
气氛突然紧张起来,只有窗外的风声和落叶拍打玻璃的声音,“啪嗒、啪嗒”,就像有人在敲门。清水百合紧握手术刀,指尖都发白了:“你早就知道我在找什么。”
“找什么?”赵佳贝怡把听诊器扔在桌上,金属撞击桌面的声音中,清水百合听见墙后传来极轻的响动——是指甲刮擦木板的声音,三短一长,重复了两遍。
她突然笑了:“看来我猜对了。”她往旁边挪了挪,挡住通往里间的路,“不如我们做个交易?你告诉我墙后面藏着谁,我就当什么都没看见。”
赵佳贝怡没说话,只是往后退了半步,背靠在楼梯扶手上——那里离墙角的砖最近,清水百合看见她的手指在扶手上划了道痕迹,是一道斜斜的折线,和后巷墙上的记号一模一样。
“交易?”赵佳贝怡挑了挑眉,故意拖长了声音,“你觉得我像需要交易的人吗?”
“不像。”清水百合往前走了步,听诊器的线在地上拖出沙沙声,“但你像是个想保护人的人。想想看,要是宪兵队知道你藏了‘要犯’,这诊所……”
“闭嘴!”赵佳贝怡的声音突然提高,袖口的刀片“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她弯腰去捡的瞬间,清水百合猛地撞开她,冲向墙角——她要亲自打开那扇暗门!
后背被狠狠推了一把,清水百合摔在木箱上,额头撞在砖墙上,眼前瞬间金星乱冒。她听见赵佳贝怡的脚步声追过来,还有听诊器掉在地上的声音。
“抓住你了!”冰冷的手扣住她的后领,清水百合挣扎着滚向墙根,手指摸到刚才被撬松的砖缝,用力一扳。
“咔哒”一声轻响,那块砖往里陷了半寸,露出后面黑乎乎的通道,一股潮湿的霉味和淡淡的血腥味涌出来。
“快进去!”赵佳贝怡的声音带着急切,清水百合却趁机抓住她的手腕,摸到她掌心的硬茧——是长期握枪磨出来的。
通道里传来惊呼声,是沙春燕的声音!清水百合刚要喊人,就被赵佳贝怡按在地上,她扭头时,看见通道里闪过一个穿灰布衫的影子,裤脚沾着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