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白沫,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剧烈的呕吐或者极度的恐惧。当他看到黑洞洞的枪口时,他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原本紧握着的工兵铲“当啷”一声掉落在棺材板上,发出一阵刺耳的响声,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
而他举起的那只手,紧紧地攥着一个银闪闪的金属管。这个金属管大约有拇指粗细,长度不过巴掌大小,但却被密封得严严实实,没有丝毫缝隙。管子的表面还刻着一串洋文,这些洋文在银色的金属管上显得格外醒目,让人不禁好奇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钱医生!”麻明福的声音跟淬了冰,砸在地上能冻出个坑,“清水百合呢?让你在这刨什么?!”
钱医生腿一软,“噗通”瘫在坟坑里,泥水溅了满脸,顺着下巴往下滴。“我……我不知道……”他舌头都打结了,话跟含在嘴里似的,“她就说让我来取东西……给了我地址……”眼睛直勾勾盯着枪口,瞳孔缩得跟绿豆似的,“我不敢不办啊……她手里有我家人的照片……我儿子才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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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废话!东西交出来!”小周上前一步,伸手就夺那金属管。他手指刚碰到管壁,还没攥紧——
“咻——”
一声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响,跟蚊子飞过似的,贴着头皮过去。
赵佳贝怡后颈的汗毛“唰”地竖起来!空间感知里,一道细得像线的东西正从东南方向飞过来,快得离谱,带着股子寒气,直扑小周后心!
“小心!”
她喊出声的同时,麻明福已经猛地推开小周!小周“哎哟”撞在断墙上,后脑勺磕得“咚”一声,枪都掉了。
“噗!”
一声闷响,跟针扎破气球似的,软乎乎的。
钱医生突然瞪圆了眼睛,嘴张得能塞下鸡蛋,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响,跟被掐住的鸡似的。他手捂着脖子,指缝里冒出黑血,跟墨汁似的,顺着指缝往下淌,染红了胸前的白大褂。身体抽搐了两下,腿蹬了蹬,头一歪,不动了。
脖颈上,一根细得像头发的针,扎在动脉上,针尾还在微微颤,沾着点黑血。周围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跟泼了墨似的,顺着血管往心口爬,快得吓人。
“操!”麻明福骂了一声,举枪就朝东南方向扫过去!“砰!砰!砰!”
枪声在墓园里炸开来,惊得树上的雨水哗哗往下掉,跟下了场暴雨。队员们也跟着开火,子弹打在断墙上,溅起一片尘土,碎砖渣“噼里啪啦”往下落,砸在棺材板上,响得瘆人。
赵佳贝怡扑到坟坑里,泥水灌进鞋里,冰凉刺骨。手指探向钱医生的颈动脉——硬邦邦的,跟石头似的,早没跳动了。她捏着那根毒针拔出来,针尖黑得发亮,像淬了油,放在鼻尖一闻,有股杏仁味,是氰化物!见血封喉的玩意儿!
心里一沉,跟坠了块石头。线索又断了。清水百合这招够狠,连个活口都不留,是算准了他们会来。
混乱中,她眼角瞥见撬开的棺材里,除了半腐朽的骸骨,骨头渣子散了一地,还有个用油布包着的东西,鼓鼓囊囊的,被钱医生的血泡得发涨。
“小心流弹!”麻明福喊了一声,子弹从头顶嗖嗖飞过,打在旁边的墓碑上,“当”地弹开,擦着赵佳贝怡的耳朵过去,惊得她一激灵。
赵佳贝怡不管不顾,伸手把那油布包拽了出来,沉甸甸的,估摸着得有十斤重。油布外面沾着泥和血,摸着又湿又黏,跟摸了块生肉似的。
远处黑暗里,突然传来摩托车发动的声音,“突突突”的,像头受伤的野兽在叫,声音越来越远,很快就没了动静,被雨声吞了。
“狙击手跑了!”小周对着对讲机吼,声音都劈了,“追不追?”
麻明福看着钱医生的尸体,又看了看赵佳贝怡手里的油布包,咬了咬牙,腮帮子上的肌肉突突跳:“不追!先撤!这地方不能久留!”谁知道清水百合还留了多少后手,别中了圈套。
安全屋里,灯光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