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灯瞎火的,哨兵眼神再好也得打折扣。”
子夜那会儿,雨势稍缓,但雷声还在滚,跟老天爷在敲大鼓似的。
顾慎之和赵佳贝怡换上早就备好的黑衣服,跟俩影子似的溜出木屋。脚底下全是烂泥,深一脚浅一脚的,稍不留神就会滑倒,赵佳贝怡好几次差点摔进泥坑,都被顾慎之一把拽住。
凭着白天记好的路线,他俩借着雷声掩护,绕开零星的火把和哨兵。有次差点撞上巡逻队,顾慎之拉着赵佳贝怡钻进一个满是臭水的排水沟,污水顺着衣领往里灌,那股子腥臭味差点把人熏晕,直到巡逻队的脚步声远了,俩人才敢探出头,跟落汤鸡似的喘着粗气。
山洞入口就在岩壁下头,藏在一片茂密的灌木丛里,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安着道加固的木门,铁皮包着,上面还焊了几根钢筋,挂着把黄铜大锁,看着就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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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搭了个破雨棚,一个哨兵抱着枪,缩在棚子里打盹,脑袋一点一点的,跟鸡啄米似的,枪就斜靠在腿边,手指头还搭在扳机上。
顾慎之对赵佳贝怡打了个手势,让她在原地盯着周围动静,自己则跟狸猫似的摸过去。赵佳贝怡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手里攥着那几根银针——这是她唯一的武器,指尖因为用力发白,耳朵却竖得跟雷达似的,听着周围的风吹草动,连旁边草里虫子爬的动静都听得见。
一道闪电“咔嚓”劈下来,亮得跟白天似的。就趁这功夫,顾慎之已经摸到雨棚边,那哨兵刚被惊醒,揉了揉眼睛,还没反应过来,顾慎之的手刀已经精准地砍在他脖子侧面。
哨兵哼都没哼一声,软乎乎地倒了下去,跟堆烂泥似的。顾慎之赶紧把他拖到岩石后面的黑影里,拍了拍手上的灰,然后掏出随身带的铁丝,蹲在那把大锁前忙活。
时间过得跟爬似的慢,每一秒都像在油锅里煎。赵佳贝怡盯着顾慎之的背影,又警惕地扫着四周,生怕哪个角落突然冒出个人影。雨点子砸在脸上生疼,她咬着牙没作声,心里把那锁骂了八百遍——怎么就这么结实!
“咔哒”一声轻响,在雷声的空当里,细得跟蚊子叫似的,却清晰地钻进俩人耳朵里。锁开了!
顾慎之轻轻推开木门,一股味儿“呼”地冲出来,又腥又臭,还混着股消毒水的怪味,跟烂掉的韭菜拌着酒精似的,差点把人熏晕过去。他朝赵佳贝怡招招手,俩人猫着腰闪身进去。
一进山洞,俩人都傻了。里面比想的大得多,跟个废弃的工厂似的,还拉了电线,挂着几个灯泡,昏黄的光打在墙上,晃悠悠的,把影子拉得老长,跟张牙舞爪的鬼似的。
地上堆着些生锈的铁桶,有的敞着口,里面黑糊糊的,不知道装着啥;摆着些粗糙的实验桌,上面堆满了玻璃瓶子,有的冒泡,有的发黄,标签纸都烂得看不清字,看着跟恐怖片里的场景似的。
墙上还贴着几张纸,上面写的都是日文,顾慎之眯着眼瞅了瞅,有“浓度测试”“注射反应”之类的词。
最吓人的是,山洞深处用铁栏杆隔出几块地方,跟动物园的笼子似的,里面关着些猴子、兔子,一个个蔫头耷脑的,毛都掉光了,身上长着红斑,有的还在抽搐,看着特瘆人——有只猴子看见人,突然疯了似的撞栏杆,眼睛红得跟血珠子似的,嘴里发出“嗬嗬”的声,看着就心疼。
山洞中间,几个穿着白大褂、戴着防毒面具的人正围着一个玻璃罐子忙乎,那罐子跟个大水缸似的,里面的液体浑浊不堪,绿乎乎的,还在咕嘟咕嘟冒泡,连着好些管子,有的通进铁笼,有的连到旁边的机器上,看着乱七八糟的。空气里那股甜腥气,比在柳林屯闻到的浓十倍——就是那高浓度的激发剂!闻着脑袋直发胀,赵佳贝怡赶紧捂住鼻子,却还是觉得嗓子眼发苦。
这根本就是个生物武器作坊!他们在用这些活物当试验品,不停地造那能激活基因毒素的玩意儿!
就在这时,一个背对着他们的日本人手一抖,打翻了个烧杯,里面的液体洒在桌上,冒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