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很温暖的味道。
他的注意力放在阿格尼丝的病历上，“斯特劳女士，不如……先看看阿格尼丝女士的病历？”
“当然！”梅莲姆·斯特劳点了点头，连忙捧起阿格尼丝的病历。
阿格尼丝待在“杰纳斯·西奇病房”也有好些年了，加上梅莲姆·斯特劳会实时更新病历内容，让阿格尼丝的病历变得颇为厚实。
也多亏了梅莲姆·斯特劳的负责态度，维泽特原本设想到的一些问题，也不需要向梅莲姆·斯特劳当面求证，就能直接在病历中找到答案。
在大多数情况下，阿格尼丝的表现稳定，虽然只能吠叫，却也算是能够正常沟通。
梅莲姆·斯特劳也在积极与阿格尼丝沟通，确保阿格尼丝始终拥有沟通能力。
当然也存在异常情况，在上午九点到十点这个时间段，她会出现“动物本能”占据理智的情况，从而变得暴躁起来。
按照梅莲姆·斯特劳在病历上的补充，这是她练习阿尼马格斯失败的时间；
不仅如此，异常情况的间隔时间还在逐渐缩短，从起初的一个月一次，到如今已经变为一周一次。
维泽特翻到病历的最后一页，上面记录着阿格尼丝昨天的情况。
他抬起头来看向梅莲姆·斯特劳，“斯特劳女士，现在频率已经变成一周两次了？”
“我不敢确定是不是意外情况……”梅莲姆·斯特劳摇了摇头，“得看下一周的表现……”
“但是阿格尼丝的情况不容乐观，我依据你的论文判断……她的病情出现很明显的恶化。”
“说不定真的会有那么一天……”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她的‘动物本能’会完全占据主导地位。”
作为管理“杰纳斯·西奇病房”的治疗师，这样的情况她见过太多，所谓的“永久”，也有带给患者的伤害可能是永久的。
“的确存在这种可能性。”维泽特点了点头，“斯特劳女士，阿格尼丝女士入院的衣着打扮……你是否还有印象？”
“入院时候的衣着打扮？”梅莲姆·斯特劳没有多想，似乎这些东西她都记在脑袋里。
“当然有印象！当时她穿着一件波点长袍……那件袍子我帮她收起来了，就放在‘杰纳斯·西奇病房’的储物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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