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以你的智慧，不会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唉，果然不行么......”
秦真自己也知道，这个想法不切实际。
“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师弟你能突破先天，未来，还要给华山留下一条保证历代必出华山的路子。如此，华山才有资格，去触摸师弟你的梦想，改变这个世界。”
面对令狐冲的劝诫，秦真很清楚，他是对的。
先天，拦住了所有人的前路，也拦住了人的底气。
“师弟，你我三十多年兄弟。为兄知道你的心思。”
令狐冲缓缓的讲述。
“从小，我就知道你的智慧不一般。不论是学文，还是探讨华山前路，分析江湖形势，都有不一样的表现。后来，你的实力与日俱增，逼迫为兄也丝毫不敢懈怠。或许那个时候，你的实力，华山的实力还不够强大，所以，师弟你表现的始终是一个正常的江湖人。”
“从华山复兴，剑宗回归，五岳盟主，到谋划少林，我一直以为，你会永远这样下去。”
“十年前，你谋划铲平少林，又参与朝廷事务。确实是为了华山的发展，这一点，谁也不能否认。”
“但是，师弟啊，为兄和你从小长大，岂会不知道你的心思。”
“我知道你胸有丘壑，为当世百姓的生活充满担忧。铲平少林，拉朝廷和江南世族入局，只是想让百姓的日子好过一点。你又拉动江湖势力入局，和锦衣卫合作，想借助这两股力量，为世间百姓谋划一条伸冤的路子。”
“而现在，你想天下布武，不是为了武道盛世。你是想待武学传遍世间，给世间百姓留下一点希望。让他们在无路可走的时候，可以多一个选择。”
“对吧。”
令狐冲的话，斩钉截铁。没有一点点动摇。却让秦真无话可说。
“唉，师兄，还是你懂我。可惜......”
“这...只是...是...我的...奢望......”
一声叹息。是令狐冲留给秦真最后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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