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剑神李相夷,十五岁出道,十七岁击败域外血魔,登顶天下第一。”
“我知道 !我知道!那一年李相夷创立四顾门,镇压江湖,成为武林盟主。”
“我也知道,李门主和朝廷达成协议,设立一百八十八牢关押魔头,镇压江湖秩序。”
“对对对!!少师破万钧,刎颈化柔骨,要不是三年前......”
“慎言!”
众人熙熙攘攘之间,最先说话的那人继续道:
“今天,给大家讲讲剑神红绸舞剑的事迹。那一夜,月明星稀,扬州“笑江山”屋顶,剑神手持少师剑,剑柄系丈许红绸,自创醉如狂三十六剑,引万人空巷,至今传为美谈......”
扬州南顾客栈门前,沐浴着人间烟火气,脸色苍白的青年微微一笑。
随即轻咳数声,脚步虚浮,上了雇佣的马车,向着打听到的神医所在而去。
半个时辰后,清源山普渡寺。
青年告别车夫,看着面前人来人往的佛寺,抬步走上前。
佛寺简朴而不简陋,一无华丽至极的金像,二不为衣着华贵之人设特权。寺僧尽皆身形矫健,毫无肥胖之相,且眼神干净,亦无市侩之色。
嘴角勾起笑意,青年奉上诊费,请僧医诊治。
两刻钟后,学艺不精、束手无策的寺僧不得不将这位出手大方的病弱青年请到住持禅房,请住持无了禅师出手救治。
简朴的僧房内,慈眉善目的老僧三根手指轻轻按在青年脉门。
数息后,不禁眉头紧锁。将众寺僧驱走后,黄袍老僧淡然倒满两杯清茶,捋着颔下胡须,长叹一声。
“施主,何故来消遣老衲~”
青年饮下面前清茶,正襟危坐。
“无了大师,我的伤势心里清楚。如今五脏俱损,窍穴封闭,全靠一缕真元续命。既然大师也无能为力,还请告知我一个人的下落。”
“谁?”
“李莲花。”
“哦?不知施主如何称呼,找李莲花何事?”
“忘了自我介绍,在下秦真。至于找李莲花,自然是想请他来给我看看伤势。”
“贫僧...不知。”
秦真笑了,哈哈大笑,笑得嘴角抽抽,差点将口中茶水悉数喷出。
“大师,来扬州的路上,我曾遇到一位年轻人,生得光风霁月,翩翩君子,遗世独立。见他实力不弱,我就告诉他住在枫山的玉楼春是个大恶棍,拐卖女子,供其玩乐。”
“你猜,他会怎么做?”
对面的无了大师惊得揪下三缕胡须,毫不犹豫伸出双指点向秦真胸口。
心念一动,真气护罩升起,挡下老僧这一指。
“大师,没必要出手这么直接吧。”
“呵呵~阁下武功高强,贫僧远不如也。以阁下的实力,即使是这位...李莲花...医术高深,似乎对阁下的情况也无能为力吧。”
无了大师虽然怀疑秦真已经知晓李莲花的身份,见其没有挑破,索性就装傻充愣,故作不知。
“大师,看看这个。”
秦真没有废话,从怀里掏出两本一看就是新近装订、残留墨香的寸许厚书籍,推到老僧面前。
接过两本书册,封面上分别写着《易筋经》和《洗髓经》。无了面带疑惑,还是在秦真的示意下,翻阅起来。
这一看,就是半个时辰。
无了从《易筋经》中挣脱心神,定定看向秦真。
“秦施主,老衲自诩佛法小有所成,对当世佛门武学亦耳闻八九,却从未见过如此高深的武学秘籍。”
无了没有再看《洗髓经》,因为光是这本《易筋经》,足以证明秦真没有恶意。
而且,以这两本秘籍为基,未尝没有机会彻底驱除李莲花身上的毒素。
有信任基础,两人的气氛越发和谐。
秦真虽不修佛法,但他前后打破四个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