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笑着说完,许大茂早已麻利地搬好凳子,就等她坐下让陈平安诊脉了。
他那副急切的模样,让娄晓娥都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乖乖走过去坐下,挽起袖子,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径直伸向陈平安。
其实,娄晓娥表面平静,心里同样着急。
哪个女人嫁人后不想早点为夫家添个孩子?可这么多年一直怀不上,在这个年代,大多数人都会下意识认为是女方的问题。
就像种地不长庄稼,人们总说地不好,要么是盐碱地,要么是瘦地。
相比之下,秦淮茹那样的就是肥田沃土,生孩子跟喝水似的。
因此,不管是娄晓娥还是一大妈,心里总觉得亏欠自家男人,却从没想过——或许问题根本不在“地”
,而是“种子”
不行呢?
见娄晓娥伸出手腕,陈平安没有丝毫犹豫,手指稳稳搭在她的脉上。
如今的陈平安已得药王孙思邈真传,虽不能生死 ** 白骨,但通过脉象、气色、五官变化,他几乎能像一台人形光机般洞察病症。
这并非夸大,就像他前世那些经验丰富的老中医,有时只需一眼,就能看出患者身体的问题。
片刻后,陈平安收回手,又观察了娄晓娥的气色,对她的身体状况已了然于胸。
一旁的许大茂见陈平安诊脉时那股沉稳的气场,哪还有半点“嘴上没毛”
的样子?
这架势、这手法,简直稳如泰山!
许大茂不是没带娄晓娥看过名医,可那些人的气场,没一个比得上此刻的陈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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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当然,许大茂眼光确实毒辣——陈平安可是开挂的,普通中医怎么比?
这压根就是降维打击。
许大茂见陈平安诊完脉后面色平静,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急不可耐追问道:
平安……你晓娥姐的身子可有什么不妥?
陈平安目光在许大茂脸上停留片刻,
转向娄晓娥温声询问:
晓娥姐,且答我几问。
近来在娘家居住时,是否夜难成眠?
可会无故惊醒后再难入睡?
近日用膳时,是否食不知味,总觉腹中不饥?
许大茂顿时噤若寒蝉。
娄晓娥却惊得倒吸凉气:
天爷!要不是这几日我都宿在娘家,
真要疑心你藏在我家柜中窥探!
这些私密事连大茂都不知晓,
莫非单凭诊脉就能洞若观火?
她强作玩笑掩饰震撼,
指甲早已掐进掌心。
自然。
我行医济世,
又不是街边卜卦的瞎子。”
陈平安含笑颔首。
娄晓娥此刻方知眼前少年医术何等通神,
攥着衣角颤声问:
那这些症状……可是身子出了岔子?
平安你实话告诉姐,
我同大茂这些年无所出,
莫非根源在此?
晓娥姐莫要杯弓蛇影。”
陈平安正色摆手:
你身子骨比这院里多数人都康健。
那些症状不过是思虑过重,
致使神思亢奋、脾胃失调。
人身如五行轮转,
一环失衡便周身不适——
至于生育之事,
你绝无半点妨碍。”
慢着!
许大茂突然拍案而起,
满脸写着不可思议:
既说晓娥身子无恙,
为何这些年始终……
平安你也知我性子直,
这道理说不通啊!
陈平安唇角微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