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阴沉着脸,“他们刚回来,家里连只老鼠都没出去过!你紧接着就开大会堵上门,他陈平安是会飞还是会遁地?”
他到底用了什么手段,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我的宝贝塞进秦淮茹家?
依我看,八成是秦淮茹这 ** 自己偷偷藏起来的!
这见钱眼开的蠢货,眼皮子浅得连三岁小孩都不如!
我真是瞎了眼才找她合伙,现在全盘皆输,悔得心肝都疼!
易中海你给我听好了——既然东西是你和秦淮茹经手的,
就算掘地三尺也得给我找回来!
马上去派出所教教那个 ** 怎么说话,
该吐的吐,不该说的半个字都别漏!
要是玉玺少了一角......哼,她家那两个赔钱货可还喘着气呢!
易中海被老太太狰狞的表情吓得后颈发凉,
转念一想却觉得有理——陈平安又不会穿墙术,
莫非真是秦淮茹财迷心窍?
想到那寡妇平日的做派,易中海越想越可能。
老太太说过,这玉玺随便就能卖几千块,遇上识货的更要翻倍!
面对这样的横财,
那个见钱眼开的寡妇怎么可能不动心?
老太太,您说得在理。
我不是替秦淮茹开脱,
当务之急是把她捞出来。
就算玉玺真是她偷的,
也得先堵住她的嘴!
易中海凑近病榻低声道:
要是她在里头把算计陈平安的事抖出来,
您老瘫着或许能躲过,我可就完了!
到时候她一不做二不休咬死没偷玉玺,
谁给您端茶倒水?我媳妇可不会伺候人!
聋老太浑浊的眼珠顿时迸出凶光,
这分明是裹着蜜糖的威胁!
老东西心里门清——就算找回玉玺,
等她两腿一蹬,这些迟早是易中海的。
可现在这群豺狼竟敢提前瓜分她的棺材本!
枯爪般的五指狠狠揪住床单,
偏偏这副残躯离了这伪君子还真活不成......
形势逼人,不得不妥协!
倘若易中海因秦淮茹的供词被送进去,她恐怕等不到傻柱回来。
若一大妈得知丈夫是因聋老太太不肯配合才被抓去啃窝窝头,她绝不会再伺候这老太婆,到时候聋老太太怕是真要饿死!
思前想后,聋老太太明白这次必须退让,可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憋得她几乎发狂。
她咬紧后槽牙,最终沙哑着嗓子问:“说得轻巧,那你倒是说说,现在要我怎么做才能把秦淮茹捞出来?”
易中海立刻道:“简单!您就跟派出所说,根本没有什么文物玉玺,是您年纪大了,又瘫痪在床,整天昏昏沉沉,把梦里的事当成了真的。
既然没有文物,整件事就是一场误会。
我再动用点关系疏通一下,秦淮茹自然就能放出来,您看这样行不行?”
易中海当了这么多年一大爷,又是轧钢厂的八级工,多少有些人脉。
聋老太太更不用说,活了大半辈子,欠她人情的人不少,这也是她嚣张的底气。
要不是这次他们想彻底整垮陈平安,搞出这么大的金额,根本不会惊动派出所,更不会闹到如今这般骑虎难下、互相猜忌的地步!
易中海现在急疯了,哪还顾得上以后和聋老太太的关系?他满脑子只想着——一旦派出所认定秦淮茹偷了文物,她再全盘招供,那就彻底完了!秦淮茹至少得蹲十几年大牢,到时候谁给他易中海生儿子?他绝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虽然暂时说服了聋老太太,可一想到精心设计的局竟没能扳倒陈平安,易中海就浑身难受,心里的怨恨不比聋老太太少!
“行,就按你说的办。”
聋老太太只能认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