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一声,懒得再装:
“行了,谁不知道谁?我早告诉你老太太屋里藏着金条古董,你今晚来干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干脆分头找,找到的对半分,如何?”
易中海板着脸装糊涂:“什么金条古董?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易中海,别演了!”
秦淮茹讥讽道,“聋老太太和傻柱的对话我全告诉过你——她说有一箱小黄鱼,外加好几箱古董字画。
你现在想独吞?也不怕噎死!”
“嘘!小点声!”
易中海慌忙凑近,“五五分就五五分!可你到底知不知道东 ** 哪儿?我翻半天连影子都没见着!”
秦淮茹皱眉摇头:“他俩只说有东西,可没说在哪儿。
老太太精得像狐狸,能告诉傻柱?横竖就在这屋里,咱俩一起找,总不能还有密室吧?”
易中海虽失望,还是点头应下。
两人正要分头行动,窗外突然炸响一声变调的吼叫:
“抓贼啊!四合院进贼了!全钻聋老太太屋了!哎哟喂——满地小黄鱼啊!”
这一嗓子如同惊雷,震得全院灯火骤亮。
易中海和秦淮茹魂飞魄散,哪还顾得上寻宝?转身就往门口冲,一推门——
咔嗒!熟悉的锁门声让两人浑身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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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窗户!”
易中海扑向窗台,双手刚撑上去,却猛地惨叫出声:“嗷呜——!”
易中海的手掌被尖锐的玻璃碎片深深刺入,鲜血不断涌出......
站在他身旁的秦淮茹吓得脸色煞白,慌忙缩回手,躲得离窗户远远的。
这一耽搁,逃跑的机会彻底溜走了。
四合院的邻居们闻声赶到后院,
借着微弱的月光,众人隐约看见聋老太太窗边有个捂着手惨叫的身影,
但屋里黑漆漆的看不清是谁,肯定是小偷无疑——毕竟聋老太太正在医院抢救,
这时候在她家里的不是贼还能是谁?
刘海中兴奋得满脸通红,终于轮到他大显身手了,当即大喝:
上!把这个敢来咱们院偷东西的混账拖出来,敢反抗就往死里打! ** 也活该!
听到父亲发话,
刘光福和刘光天抄起墙角的铁锹,
对着窗边哀嚎的易中海的脑袋就是一顿猛拍。
哎哟! ** !
易中海手上疼得要命,脸上又挨着冰冷的铁锹拍打,
实在扛不住,扯着嗓子喊:别打了!你们都瞎了吗?认不出我是谁?
可这会儿谁还管他是谁?
打了再说!
阎解成和阎解旷两兄弟也抡起扫帚,劈头盖脸朝易中海打去。
嘶——疼死我了!
易中海顾不得手上的伤,抱着脑袋边躲边嚎:
救命啊!别打了!要出人命了!有话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是我啊!你们看看清楚!我是易中海!
易中海实在撑不住了,就算被当贼抓起来,也比被打残强!
他怀疑这帮人早就认出他了,就是故意装傻继续揍他!
易中海气得差点昏过去,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现在连这些小辈都敢这么欺负他了!
这时,
许大茂夫妇和陈平安一家才慢悠悠从屋里出来,
陈平安看到聋老太太屋里的热闹场面,
笑得像朵花似的。
刚才那声炸雷般的喊声正是陈平安的杰作,
他还特意用了点狮子吼的功夫,声音带着回响。
聋老太太的门当然也是陈平安锁上的,
所以易中海和秦淮茹根本出不去。
窗户他也没放过,
早就在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