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相亲时防备她,还怎么使绊子?
万一傻柱真看上谁领了证,她上哪再找这么张长期饭票?
傻柱刚说了,结婚后工资全上交,以家庭为重。
那她还怎么吸血?
傻柱听完陈平安对他相亲情况的分析,得知对方断定他不可能成功,更不会帮他牵线冉老师,顿时拉下脸来,在心里暗骂了几句。
他拎起礼物,转身又去找阎埠贵帮忙。
秦淮茹见状快步回到中院,假装在水池边洗衣服——谁都知道她是院里最爱洗衣服的,活像个洗衣机成精。
见傻柱垂头丧气从后院走来,她擦干湿手迎上去,温柔笑道:柱子,怎么愁眉苦脸的?跟姐说说。
哟,这大包小包的,该不会是给姐带的礼物吧?
不是不是!傻柱如临大敌,赶紧把礼物藏到身后。
秦淮茹眼圈一红:你现在怎么这么小气?姐跟你开玩笑呢。
既然这样,以后食堂的饭菜你也别带了,姐不配......话没说完,她突然发现傻柱早就提着东西往前院跑了。
秦淮茹当场愣住。
往常这招以退为进,傻柱必定手忙脚乱来哄她,最后乖乖把东西送上。
如今竟连话都不听完就跑?她敏锐察觉到:这条胖头鱼虽然还在网里,却已经学会挣扎了。
她扔下衣服跟上去,正看见傻柱给阎埠贵送礼,点头哈腰求他撮合与冉老师的婚事。
阎埠贵摸着贵重礼物,笑得满脸褶子,拍胸脯保证:老将出马,一个顶俩!
秦淮茹看得心头火起。
这没良心的宁可把好东西送给阎埠贵那个铁算盘!
秦淮茹心里暗恨:
连我这个好姐姐都不放在眼里,
她难道没跟你提过自家堂妹?
就凭你这傻柱子也配惦记冉老师?
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只要我秦淮茹在四合院一天,
你傻柱就别想娶到媳妇!
没我点头,你就等着断子绝孙吧。
不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手段,你都不知道谁才最懂你。”
......
阎埠贵家屋里,
二大妈瞅着丈夫拎回来的大包小裹,
皱着眉头道:老阎,虽说咱家日子紧巴,
可有些便宜不能占就是不能占。
你真打算把冉老师介绍给傻柱?
这不是糟践人家姑娘吗?咱再穷也得有骨气,赶紧把东西退回去。”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
老伴儿你还不了解我?
我阎埠贵做事向来有分寸。
就傻柱这条件——
要房没房,还进过局子,
人家冉老师能瞧得上?
我收礼是替他传话,但成不成可不敢打包票。
到时候冉老师自己不愿意,
怪得了谁?相亲失败又不是头一回了。”
啧啧,你这算盘打得...二大妈忍不住笑出声,
当老师真是屈才了,该去当账房先生。”
谁请我啊?阎埠贵摊手苦笑,
一大家子指着我这点工资,不算计能行吗?
二大妈闻言,也只能叹气。
......
暑假里,
陈平安带着妹妹小红衣整日撒欢。
要么在神秘空间钓古钱币,
要么教韩春明练拳脚,
时不时还领着小丫头去鹤年堂,
跟着丁家姐妹学辨药材。
偶尔约上韩春明、苏萌他们郊游,
回来总能拎着肥鱼野味,
惹得四合院邻居们眼红心热。
如今聋老太太瘫了,
易中海废了,
傻柱连祖屋都丢了。
街坊们见着陈家人满脸堆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