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袖攥紧拳头跃跃欲试,但牢记陈平安的嘱咐不能出手,只好扭头对早已按捺不住的小白狐和大聪明使了个眼色。
轻轻揉了揉小白和大聪明毛茸茸的脑袋,朝混战的方向一指,
“小白!大聪明!他们以多欺少围攻平安哥,快去帮忙!”
“嘤嘤……”
“汪汪!”
小白和大聪明应了一声,立刻如离弦之箭冲入战局。
小白狐曾在四九城郊外 ** ,连野猪王都不放在眼里,如今经过陈平安的灵果滋养,实力更胜从前。
但她知道不能下死手,否则会给陈平安惹麻烦,于是朝大聪明使了个眼色——按普通动物的力道来。
大聪明会意,点了点大脑袋。
小白狐冲进人群,利爪飞舞,抓得那些队员满脸血痕。
还没等他们反击,大聪明又扑上来撕咬,疼得他们哀嚎连连。
原本就被陈平安打得士气全无的新部门队员,此刻彻底崩溃,后悔听了傻柱的怂恿来送死。
陈平安可不管他们后不后悔,既然对方先动手,他绝不客气。
脚踏凌波微步,手使沾衣十八跌,碰谁摔谁,个个摔得狗啃泥,场面滑稽又热闹。
转眼间,对面就剩一个躲在最后的队员——正是刚才提议围攻却缩在末尾的怂包。
那人吓得腿软,尖叫一声丢下傻柱就往院外跑。
陈平安冷笑,捡起半块板砖随手一掷!
“砰!”
砖块正中后脑勺,那人一声不吭栽倒在地。
傻柱还捂着裤裆没爬起来,就见手下全军覆没,整个人都快裂开了。
他想不通:凭什么陈平安敢这么嚣张?凭什么新部门的名头镇不住他?
别人见了他们都瑟瑟发抖,怎么到陈平安这儿就反过来了?
“嗷——!”
正想着,眼前突然一黑,陈平安的鞋底已碾在他脸上。
傻柱憋着惨叫,拼命挣扎——他可是堂堂轧钢厂新部门何大队长,岂能受这种羞辱!
仿佛只要爆发出小宇宙就能逆转局势战胜陈平安,
然而陈平安只是略微加重了脚下的力道,
傻柱那颗硕大的头颅就像被焊死在地面,纹丝不动!
更令他惊恐的是,随着陈平安持续施压,
他的脑袋竟开始缓缓陷入泥地!
傻柱顿时慌了神!
陈平安的鞋底碾着傻柱的头颅,
力道一分分加重,
傻柱的半边脸已被踩进泥里,
土腥味直冲脑门,
后槽牙又崩落一颗,鼻梁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声,
眼看就要断裂。
傻柱拼命想喊出住手!
救命!
**啊!
陈平安饶了我!
却只能发出含糊呜咽,活像丧夫的寡妇在哭坟。
见傻柱涕泪横流快要被泥浆呛死,
陈平安终于抬起了脚。
傻柱连忙像拔萝卜般把脑袋从土里**,
还没喘匀气——
陈平安的靴子又踏在他胸口,
让他像翻壳乌龟般徒劳蹬腿。
居高临下望着那张糊满血泥的丑脸,
陈平安依旧风轻云淡:
听说你总学我说话充门面?
今日再教你: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你这猪脑莫非当猪肉卖了?
早警告过别来招惹我,
现在这结局可还满意?
说话间抬眼扫视四周,
明明噙着笑意的目光,
却让街坊们触电般哆嗦低头。
当视线落在 ** 的秦淮茹婆媳身上时,
两人直接腿软栽倒,
活似两个滚地葫芦。
傻柱吐净嘴里的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