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没想到陈平安不仅医术高明,
眼光也如此毒辣,
似乎能看穿她的心思,
连给棒梗找后爹的事都被他一语道破,不知是随口一说还是真知道些什么。
她心里发慌,但面上仍强装镇定,
委屈地说道:
陈平安,你...你怎么能这样冤枉人,
我秦淮茹行事光明磊落,什么时候利用过柱子?我是为他好才劝他上进。
说什么给棒梗找新爹?
我只是不忍心看院里闹成这样,才出来说几句公道话。
既然你不领情,那我走就是了。”
说完她赶紧离开,
生怕陈平安再说出什么惊人的话来,
这人实在太可怕了。
看来在没把握前,绝不能和他正面冲突。
一旁的傻柱听了陈平安的话,
又见秦淮茹心虚逃走,
脑子突然清醒过来,
仔细一想确实不对劲。
自己本来在新部门混得好好的,
要不是秦淮茹跑来撺掇,
让他带人去抢祖屋,
也不会落得被赶出去的下场!
傻柱越想越懊恼,
恨自己怎么就这么没出息,
每次见到秦淮茹就被她牵着鼻子走,
这么多年掏心掏肺,
却连她的手都没碰过!
这到底图什么?
他暗下决心:
绝不能就这样离开四合院,
否则可能永远回不来了。
这祖屋他早晚要拿回来,
而且在那之前,
一定要得到秦淮茹!
否则这辈子都难以释怀。
傻柱不懂什么大道理,
但陈平安知道:
人终将被年少不可得之物困扰一生。
秦淮茹就是傻柱永远放不下的执念,
让他一辈子意难平。
“行行行,陈平安你说得都对,
可我何雨柱就是不领你的情,
我的祖宅还在你手里攥着呢,
横竖我都不会离开这四合院,
你也别高兴得太早,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走着瞧!我搬就是了,咱们后会有期!”
傻柱咬着后槽牙冲陈平安撂下话,
扭头就直奔易中海家。
屋里头,一大妈正机械地给易中海换衣裳,
外头的吵嚷声像隔了层棉花,
她眼神空洞得像具提线木偶,
连喘气都透着死气。
易中海听见门响一抬头,
见是傻柱闯进来,
浑浊的老眼里顿时迸出刀子似的寒光,
嗓子眼挤出沙哑的冷笑:
“稀客啊傻柱,黄鼠狼给鸡拜年来了?”
“您老真是火眼金睛。”
傻柱索性撕破脸,
“没错,我就是来谈条件的。”
“嗬!咱俩还有啥可谈的?
上回差点让你送走,
这会儿又想认干爹了?”
易中海歪着嘴讥讽。
先前被傻柱揍得差点全村开席,
后来靠着老伴逼他签了养老协议才没报案。
这阵子傻柱虽说天天吊着脸送饭,
可自从调去轧钢厂新部门,
立马把老两口抛到脑后。
易中海憋了满肚子邪火,
偏生忌惮傻柱的职位不敢发作。
今儿听说杨厂长都下了台,
傻柱这大队长也当到头了,
总算能痛痛快快刺他两句。
“要不说姜还是老的辣呢,
刘海中给您提鞋都不配!
在我何雨柱心里,您永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