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家家都有军人,那得多风光?连大院子弟都不一定人人能当兵呢,咱们可就是四九城独一份!”
陈平安掏了掏耳朵,仿佛要把这些废话掏出去似的,冷冷道:
“你们想走门路就自己想办法,别来找我。
我叫陈平安,不叫陈关系户。
一个个的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我劝你们早点回家睡觉,梦里什么都有。”
刘海中一听急了,嚷嚷道:
“陈平安,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吧?你自己飞黄腾达了,那么多关系放着不用多浪费?对你来说就是动动嘴皮子的事,这点忙都不帮,太不够朋友了!”
阎埠贵也急了,连忙撇清关系:
“平安,我跟他们可不是一伙的!我老阎这些年可一直是站在你这边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跟老刘、贾家早就划清界限了,可别因为他们连累我们家解旷啊!”
刘海中气得跳脚:
“阎埠贵,你少在这儿放屁!我跟陈家的关系怎么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你翻旧账有意思吗?邻里之间有点小摩擦算什么?我看你就是存心挑拨我跟平安的关系,真够阴险的!我可是打心眼里佩服平安的,咱们四合院能有今天,全靠平安……”
刘海中一边跟阎埠贵较劲,一边使劲讨好陈平安,那副嘴脸实在滑稽,活像个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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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爷说得对,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咱们邻里之间能有什么坏心眼?不过是些小摩擦,睡一觉就忘了,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何必计较。”秦淮如满脸堆笑地说道。
陈平安听着这些话,只觉得荒谬至极,忍不住冷笑:你们可真会自说自话。
要是我说我想去**体验一下,你们肯定觉得我在吹牛,但这确实是我的真实想法。
说实话,你们家孩子能分到四九城附近的村子插队,已经算幸运了,多少人羡慕都来不及。
这叫身在福中不知福,光盯着别人的好。
我们班上还有人被分到大西北的偏远地方,照你们这逻辑,那些人岂不是更没法活了?
再说了,我陈平安都没动用人脉,你们凭什么觉得我会为你们**?你们配吗?他目光扫过众人,语气愈发冷硬。
刘海中,你家那两个小子以前就没少找我和红衣的麻烦,你这个当爹的也总跟我过不去,现在哪来的脸求我帮忙?
老阎,我一直敬重你,两家这几年相处得也不错,但这不是你得寸进尺的理由。
你想为孩子谋出路我能理解,但人情就像酒,越存越香,总拿出来用就成了白开水,这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至于秦淮茹,你们贾家和我们陈家的恩怨多得数不清。
我不知道你是被贾张氏逼的,还是自己昏了头,居然敢来开这个口。
棒梗进了多少次少管所?这种污点根本过不了审,当不了兵。
就算你有本事把他送进去,以他那偷鸡摸狗的毛病,在部队里犯了事,可是要上军事法庭吃枪子的!你是想亲手害死自己儿子?要我说,他就该去北大荒好好改造,说不定还能重新做人。”
今天心情不错,跟你们多说几句,希望你们长点脑子,别给脸不要脸,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说完,陈平安转身回了家。
“陈平安你这话什么意思?合着你还挺乐意去参军的?别人逼你去的?你站着说话不腰疼是吧?有能耐跟我家孩子换换啊!那我倒要看看你说的是真是假!”
刘海中气得直哆嗦,秦淮茹脸色铁青。
唯独阎埠贵杵在原地不吭声,脸上臊得慌——他心知肚明,陈平安句句在理,自己不过是想碰碰运气。
可刘海中跟秦淮茹不这么想,在他们眼里,陈平安帮忙是天经地义的事,谁让是邻居呢?有能力就该搭把手!至于他们自个儿对陈家做过什么?那不重要。
“这陈平安简直无法无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