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轧钢厂命脉的掌权者。
众人虽心有不满,却无人敢言。
何雨柱素来不屑与院中众人往来,若非念及老太太情分,他连这个院子都懒得踏进一步。
此刻他径直穿过前院,头也不回地往后院老太太住处走去。
前院众人面面相觑,纵有万般怨怼也只能憋在心里。
三大爷阎埠贵按捺不住,阴阳怪气地嘟囔:当年刘海中举报何雨柱,不也就开除完事?易中海平日多护着柱子,咱们为难柱子时都是老易帮着说话。
如今老易就犯这一回错,柱子竟往死里整——三年牢饭啊,这把年纪还出得来吗?
这番话虽说到众人心坎里,却无人敢应和。
唯独一大妈心如明镜:易中海那些,桩桩件件都是在给何雨柱下绊子。
要不是他从中作梗,柱子何至于蹉跎到这般年纪才成家?所幸柱子如今总算开窍,甩开秦淮茹后事业蒸蒸日上。
至于易中海入狱这事,一大妈反倒觉得痛快——她早知丈夫与秦淮茹的腌臜事,那些见不得人的算计更是心知肚明,只是碍于颜面未曾点破。
这也解释了为何方才秦淮茹出面求情时,一大妈只是冷眼旁观。
阎埠贵见无人响应,悻悻地叹了口气。
如今他这臭老九说话再不如从前管用,眼见众人对何雨柱畏之如虎,只得收起那点算计的心思——连许大茂都躲着不敢露脸,他自问更不是何雨柱的对手。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院屋里,何雨柱温声问候:奶奶,我回来了,您身子骨还硬朗?
老太太笑得满脸褶子:好着呢!你在外头可好?
都好。”何雨柱点头应着。
祖孙俩心照不宣地避开易中海的话题。
老太太虽知事情原委,却始终未加干涉——她清楚若自己开口,孙子定会网开一面。
但这次易中海确实做得太绝,若真让他得逞,此刻锒铛入狱的就是何雨柱了。
既存了害人之心,便该自食恶果。
这院子乌烟瘴气的,要不您搬去我那住?何雨柱提议。
老太太挥挥手杖笑道:他们敢算计你,可没胆子打我的主意!真要有人不长眼,看我不敲断他的腿!想到老太太的特殊身份,何雨柱不再坚持:那您随时想搬就言语一声,我亲自来接。”
老太太轻轻点头:
成,等我想去的时候准告诉你!
何雨柱露出笑容:
奶奶这两天都没好好吃饭吧?我这就给您做饭去。”
老太太眼睛笑成月牙:
多搁点肉啊,就馋你做的肉味儿。”
何雨柱系上围裙往厨房走:
您就擎好吧,保准让您吃够!
厨房里,何雨柱从游戏空间取出新鲜肉材。
锅铲翻飞间,饭菜香气很快飘满屋子。
摆好碗筷时,老太太忽然说:
去把老易家的叫来。”
何雨柱愣了下应道:这就去。”
一大妈正独坐发呆,见何雨柱进来忙抹了抹眼角。
柱子都做好饭了,老太太让您过去吃。”
你们吃吧,我...
何雨柱直接挽住她胳膊:家里现成的饭菜,有事儿咱边吃边说。”
一大妈叹口气锁好门窗,连仓房都上了两道锁。
这举动让躲在窗后的秦淮茹咬碎了牙——从前易中海在位时,那仓房可是她的小金库。
炕上的棒梗突然出声:妈!我明年就得下乡了!
这句话像盆冷水浇醒了秦淮茹。
她掰着手指盘算:易中海入狱、刘海中退休、阎埠贵扫大街、许大茂装孙子...转来转去,只剩何雨柱这根救命稻草。
老太太屋里,热汤正冒着白气。
老易家的,别把别人的错处往自己身上揽。”老太太盛了碗汤推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