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这话什么意思?”
沈淮安突然有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见他爷爷这样问,沈书砚回头关上了门,这才开口。
“既然您这么问,那我也不瞒您了,我和她发生过关系了,她不喜欢我,是我强迫她的,如果你们去找她,婚事她反悔了,我就去自首,这流氓罪也不知道能不能把我枪毙了。”
这可不是小事,沈淮安一下子就急了,“你不要胡说八道。”
“我没有胡说八道,您不相信我的话,应该信得过建明吧,您去问问他,一个月之前,我是不是有晚根本没回宿舍。”
沈淮安听了这话,腿就是一软,“你这个畜牲,你怎么能做这种事? 我从小到大是这么教你的吗?”
“那我有什么办法?她以为我和宋念禾有关系,死活不愿意跟我在一起,我只能用强的了, 现在这事好不容易成了,爷爷,求您了,您别逼我,您也不想让人知道你沈淮安的孙子是这种人吧?”
沈淮安差点被他这话气的撅了过去,一瞬间感觉自己老了十岁。
“我当初就不应该同意你爸把你送来乡下的。”
他现在是真的没办法了,他就那么一个孙子,总不能真让他去坐牢吧。
“罢了,你随便吧,我是管不了你了。”
“谢谢爷爷,您和奶奶先吃,我估计得有一会儿才回来。”
沈书砚也顾不得发呆的二老了,抱着饭盒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门。
去晚一些,那边那个也要生气了。
沈淮安忍不住的失望,看着桌上的饭菜,也是下不去筷子了,止不住的叹息。
“事情咱们就那么同意了?”
“不同意还能怎么办?沈家就那么个独苗,他又倔的很,难不成真让他被枪毙吗?”
现在流氓罪可是很重的,还有他那爸,到时候估计也不会留情面的。
不然也不会为了做表率,把自己唯一儿子送下乡了。
程建明此时也到了午休的时候,听大队里人议论说沈书砚爷爷奶奶到了,他趁着休息的空档回来了一趟。
然后就看到二老在这发呆,“沈爷爷,沈奶奶,怎么一个个愁眉苦脸的?这是怎么了?砚哥呢?”
“你砚哥给人当跑腿的去了。”
徐香莲说这话的语气都有些不好。
程建明立刻就察觉到了不对劲,连忙坐了下来。
“哦哦,那别等他了,沈奶奶,我们先吃,他过去给苏同志送饭的话,一时半会怕是回不来了,他不在,我陪你们。”
说罢,就拿起桌上的筷子给二老一人夹了一块红烧肉。
徐香莲哪里吃得下去,她愁呀,“建明,你和你砚哥玩的好,你跟奶奶说说他和那苏晚的情况。”
“沈奶奶,其实具体情况我也不怎么了解,砚哥也不咋跟我说这些事。
但我知道砚哥应该是挺喜欢那苏晚的,前段时间他好像搅了苏婉的相亲,苏晚烦他,见他就骂,他也不在意,为了让人不去相看,把自己钱票都贡献出去了,还天天给人送饭,买裙子,昨天苏晚才松了口,我都没见砚哥那么高兴过,问我借了票,当天就去置办东西了,这不,今天就让大队长上门提亲了。”
“还真是他缠着人家?”
“嗯,说怕人误会,他现在连念禾都躲的远远的,事马上就成了,如果你们要带他回去,他怕是要疯的。”
他可是见过的,有一段时间他陪砚哥去送饭,那苏晚一点好脸色都没有的,砚哥还笑嘻嘻的陪着笑,又给钱又给票的,卑微的不得了。
可见是爱极了的。
程建明的话一说完,沈淮安更加对自己孙子的话信了三分。
就他孙子的样貌和家世,在京市那都是数一数二的,如果不是真的做那事,人家怎么可能那么烦他?
他感觉自己头发都又白了。
他们一家子清清白白,怎么会生出这个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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