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血,正在刑伤,37,38,怎么我看这句话,有些不对劲呢?”
黄坤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目前他最被动的,就是不清楚子平法,无法通过流年大运,以及合冲刑害拱,来确定条辨准确性。
因为,当初卜乐也跟他讲过,这铁板神数虽然很准,但条辨历史久远,现在社会发展日新月异,不能光靠前人编写的条辨来确定具体的情况,好的条辨还好说,坏的条辨还是要仔细分析,从多方面印证。
“这,这意思是,你那两年可能事业不顺,优柔寡断,抑郁什么的,字面意思看,像是哭出血泪,被刑克,其实不然,我看你面相,大富大贵之人,那两年也许就是亏些小钱什么的,别当真。”
“噢,你这话说的,我看啊,你跟别的算命先生一样,怎么说都是很不错。”
黄坤偷偷瞥了一眼田安钰,发现她正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
“咳,那个......其实吧,算命这东西,也就是一个趋势,至于未来如何,还是要靠自己经历,人这一辈子,不经历点坎坎坷坷,那可多无聊啊!”
田安钰轻哼一声,把这本书扔了回去,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
“就这样吧,我看你也是江郎才尽了,明天我还会过来,希望你能给我点惊喜!”
她说完这话,便转身离开了黄坤的卦摊。
接下来倒是没人再找他算,黄坤坐在那里,也有些困倦,在那打起了瞌睡。
迷迷糊糊之际,这熟悉的茉莉花味儿清香再次飘了过来,黄坤猛地清醒了过来,抬头往面前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