蝎(近战\/格杀)。”
“预计抵达时间:00:30。”
“秃鹫,尾款,准备好。”
咔哒。
电话被干脆地挂断,只剩下忙音。
赵天昊握着电话,手心里全是冷汗,眼神却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五倍的佣金,足以让任何亡命之徒疯狂!三名顶级国际杀手组成的“三叉戟”,足以撕碎一支小型军队!陈潇?就算你真有点邪门歪道,面对这种专业到极致的杀戮机器,也只有死路一条!
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繁华的都市夜景,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快意的弧度。
“陈潇…李玉灵…好好享受你们最后的几个小时吧。这城市的光,你们很快…就看不到了。”
同一时间,城郊,李家别墅。
夜色浓重,别墅区一片寂静,只有昏黄的路灯在树影间投下斑驳的光晕。经历了白天的惊天巨变和生死时速,别墅里弥漫着一种劫后余生的疲惫。
李玉灵被特许暂时接回家中静养观察。她躺在自己卧室那张宽大柔软的床上,盖着丝绒薄被。房间里只开着一盏昏暗的床头灯,暖黄的光线勉强勾勒出她依旧苍白却不再死气沉沉的侧脸轮廓。
她睁着眼,望着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毫无睡意。白天发生的一切,如同走马灯般在脑海里疯狂回旋。剧毒的咖啡,撕裂脏腑的剧痛,冰冷的黑暗,然后…是IcU刺眼的白光,仪器刺耳的警报,父亲绝望的嘶吼,众人惊恐的目光…最后,定格在那张骤然出现在视野里、冰冷平静、却带着一种陌生而强大力量的脸——陈潇的脸。
还有他掌心悬浮的、流淌着月华般光泽的神秘银针,以及那三针落下后,身体里涌起的、对抗冰冷死亡的奇异暖流…
这一切,都太不真实了。像一个光怪陆离的噩梦。
她微微侧过头,目光穿过半开的房门,投向外面客厅的方向。客厅里只开着一盏小壁灯,光线昏暗。陈潇就坐在靠近玄关处的一张单人沙发上,背对着卧室门,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模糊和孤寂。
他回来之后,就那样坐着,一动不动,像一尊沉默的雕塑。没有解释,没有邀功,甚至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仿佛白天那惊天动地的破门、救人、震飞保安、无视医学泰斗的壮举,都与他无关。
李玉灵的心绪复杂到了极点。震撼、困惑、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沉甸甸的愧疚和陌生感。三年了,她第一次觉得自己从未真正认识过这个睡在自己枕边的男人。他是谁?他到底隐藏了什么?那神乎其技的医术从何而来?他入赘李家,忍受这三年的屈辱,又是为了什么?
无数个疑问堵在胸口,让她几乎喘不过气。她想开口问,可看着他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背影,所有的话又都哽在了喉咙里。最终,只有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消散在昏暗的房间里。巨大的精神消耗和身体的虚弱,终于让她的眼皮沉重起来,意识渐渐模糊。
客厅里。
陈潇闭着眼,似乎在小憩。但他的呼吸极其悠长平稳,胸膛的起伏几乎微不可察。白天强行调动那刚刚冲破一丝缝隙的本源力量,施展“太乙回魂针”,硬生生从死亡线上拉回李玉灵,对他身体的负担远超想象。经脉如同被撕裂后又强行粘合,丹田气海内更是空空荡荡,只有一丝微弱的气息如同风中残烛般摇曳,随时可能熄灭。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疲惫和虚弱之中,他那远超常人的灵觉,却声地笼罩着整个别墅,甚至蔓延到别墅外数十米的黑暗角落。
别墅外的夜,看似平静。
但在陈潇的感知中,却如同平静湖面下汹涌的暗流。
一丝微弱到几乎无法察觉的、带着血腥味的戾气,在别墅东南方向约三百米外的一处高大景观树丛中悄然泛起涟漪。那气息冰冷、专注,如同潜伏在暗影里的毒蛇,死死锁定着别墅二楼李玉灵卧室的窗户。(血狼就位)
紧接着,别墅西北角,靠近外围电网和安保监控主线路接口的阴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