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虹坐在柜台前，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电影。
生意很惨淡，但两人过的都很惬意。
“假烟假酒假朋友假朋友
假情假意你假温柔
把我哄到你家去
半夜三更你赶我走......”
豪放的铃声响起，正躺着睡觉的老李翻了个身，似睡非睡嘟囔道：“柳虹，你能不能换换手机铃声。
这铃声我用都觉得很尴尬，你这个年纪就不能用‘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这种铃声吗？”
“老李，这你就不懂了，咱们年轻人现在主打一个个性。
这歌的名字多好，朝你的大胯捏一把。”
柳虹嗑着瓜子，忍不住轻哼了起来。
别说，还真就是这个味道。
“要不你别跟着哼了，还是接电话吧！”
老李有些遭不住了。
哪怕是他这种老前辈，也觉得柳虹的行为过于抽象了。
“不知道哪里的骚扰电话，没必要接！”
柳虹不为所动。
铃声停，电影再次放起来。
不过很快一条短信弹出来。
“双持沙鹰，生意！”
六个字，柳虹瞬间来了精神。
好家伙！
他怎么跑到那种鬼地方去了。
不过该说不说，他确实是专业人士。
干完一单就远遁千里之外，简直不要太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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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都。
商场。
“沙鹰哥是你吗？”
耳机中传来柳虹的声音。
“是我！”
秦霄说道：“有笔生意想找你聊聊，现在店里方便吗？”
“方便，李叔关下门。”
柳虹回答道。
躺椅上，老李不情不愿起身。
用得到的时候就叫我李叔。
用不到的时候就是老李。
现在的年轻人，真有点不讲武德了。
老李走过去，将卷帘门拉下来。
......
“我需要你店里那位帮我做件事。”
“不干。”
“多少钱？”
老李想都不想直接拒绝，谁知柳虹直接问道：“你能给多少钱？”
“小柳，糊涂啊！
他是通缉犯，是悍匪。
你让我帮他做事，那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吗？
万一他让我跟我去抢银行怎么办？”
老李当时就不愿意了。
柳虹一想，觉得好像也有点道理。
“七枚中级气血丹，五十四枚初级气血丹。”
有点心动啊！
柳虹眼前一亮，老李刚准备摇头，电话那头继续说道：“这是定金！”
啥玩意？
定金？
市场价一百二十四万的丹药是定金？
柳虹瞪大双眼，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再多钱咱也不能违法啊！”
老李声音也没有之前那么硬气了。
柳虹懂他意思，老李想挣点零花钱了，但又不好意思开口。
她没有直接说话，而是对着老李伸出双手。
左手三，贴在自己身上。
右手七，指向老李。
那意思是在说这一单三七开。
“二八！”
老李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
柳虹立刻点头答应，二八开不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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