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年益寿啊!”
底下响起一片由衷的赞叹和掌声。不少老乡,特别是那些家里有老人孩子被医院救过命的,都使劲抹着眼角。张家沟的张婶,如今可是医院卫生宣传的积极分子,她扯着身边人的袖子,激动地说:“听听!听听!八岁啊!俺家那老疙瘩(小儿子),上次发烧抽风,要不是卫生员来得快,用了新药,怕是就……这医院,真是咱的救命菩萨!”
“第三件!”杨靖宇伸出第三根手指,目光投向了王小草和农业学校的老郑、周福海他们,“咱们办起了农业学校,办起了北境中学,让孩子们,尤其是女娃娃们,都能走进学堂,认字明理!”
王小草激动得脸颊绯红,眼睛亮得像是藏了星星。
“五年前,咱们女子班开学,才二十个学生,还有人背后说风凉话,‘丫头片子认字有啥用’?”杨靖宇声音铿锵,“现在呢?女子班第一批毕业生,小敏,在中心医院当卫生员,干得咋样?小花,在农具厂当会计,账目清清楚楚!还有更多毕业的姑娘,有的当了村里扫盲班老师,有的去了合作社帮忙,个个顶得起事儿!咱们北境中学,如今有三百多个娃娃在念书!他们学的不是老掉牙的四书五经,是科学种田,是卫生常识,是咱们北境的历史和未来!这些娃娃,就是咱们北境明日的希望!”
这话引起了更热烈的反响。很多家里有孩子在念书的老乡,腰杆都不自觉地挺直了。张婶更是扬眉吐气,以前她觉得女孩读书没用,现在她闺女小花成了“账房先生”,不知道给她长了多少脸!
“还有咱们的农业学校!”杨靖宇提高了声音,“老郑同志,周福海大哥,带着学生们,在那试验田里摸爬滚打五年!摸索出的新麦种、合理密植、堆肥养地这些好法子,如今在咱们北境推广开了没有?”
“推广开了!”底下许多老农异口同声地喊。
“粮食产量,比五年前,提高了整整五成!”杨靖宇报出这个数字时,声音也因激动而有些颤抖。
这个数字像一块巨石投进平静的湖面,激起了滔天巨浪!会议室里瞬间沸腾了!
“五成?!老天爷!俺没听错吧?”
“一亩地多收一半的粮食?这……这真是过去想都不敢想的事啊!”
“怪不得俺觉着今年粮仓都比往年满当!原来是真的!”
李大爷激动得手里的旱烟袋都差点掉地上,他哆哆嗦嗦地对旁边的周福海说:“老周兄弟……五成啊!咱们……咱们这辈子,还能赶上地里能打出这么多粮食的时候!”
周福海也红着眼圈,重重拍着李大爷的肩膀:“老哥!是真的!咱这黑土地,以前是没找对伺候它的法子!现在有了农业学校,有了科学,它就跟醒了似的,铆足了劲儿给咱长粮食啊!”
杨靖宇等着大家的激动劲儿稍微平复些,才继续总结:“除了这几件顶顶要紧的大事,咱们这五年,各村都建起了像样的互助组,生产安排得更合理;农具厂能自己生产、修理更多新式农具;民兵训练一天没落下,保卫着咱们的安宁;赵老根同志的护林队,把咱们北境的山林看得好好的,还救了一只小东北虎,让咱们明白了保护动物、保护生态的大道理……”
他一项一项细数着,每说一项,底下就响起一片自豪的议论和掌声。这五年,北境的变化是天翻地覆的,是渗透到每家每户、每个角落的。老乡们碗里的饭更满了,身上的衣裳更暖了,脸上的笑容更踏实了,心里的盼头也更亮了!
“总的来说!”杨靖宇最后洪声总结,挥舞着手臂,“咱们北境老百姓的收入,比五年前,翻了一番还不止!咱们不再只是能吃饱肚子,咱们开始过上有盼头、有滋味的好日子了!”
雷鸣般的掌声再次爆发,经久不息,仿佛要把屋顶掀开。许多人互相看着,笑着,眼里闪着泪花。这五年,有多少个日夜的奋战,有多少汗水甚至鲜血的付出,此刻,都化作了这沉甸甸的、让人扬眉吐气的成果!
掌声好不容易平息下去,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