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不想请。可人情世故就是这样,该走的场面总得走。
席间,赵龙倒是识趣,半句没提王娇,也没提自家兄弟,大家心照不宣,反倒少了些尴尬。
能从大风浪里平稳走过来的家庭,哪个没点城府?
倒是周鹏程这小子,上蹿下跳的,一会儿跟这个碰杯,一会儿跟那个划拳,活脱脱个活宝,惹得一桌子人直乐。
张浩看他闹得欢,忍不住打趣:“鹏程,我听说你在邮局上班?”
周鹏程端着酒杯凑过来,嘿嘿笑:“是啊浩哥,您消息够灵通的。那活儿……说累也不累,就是琐碎得慌。”
“琐碎才磨练人。”张浩呷了口酒,“好好干,别总想着找轻松的,年轻轻的,多干点事不吃亏。”
周鹏程挠挠头,没反驳,端起杯子跟张浩碰了一下:“哎,听浩哥的!”
院子里的笑声、碰杯声混在一块儿,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每个人脸上都泛着红,热热闹闹的,倒像是一家人团聚。
在罗勇的几个小兄弟里,张浩觉得周鹏程还算靠谱些,其他几个,说好听点是爱玩,说实在的就是纨绔子弟、街溜子,搁这时期就是典型的“顽主”,他压根懒得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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