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语气带着几分讥讽:“呦,这不是贾家嫂子吗?改造回来了?这是刚出去要讨饭去吗?”
这话像针一样扎在秦淮茹心上。
她以前一直觉得,何雨柱是任她拿捏的“血包”,此刻被于丽当众抢白,脸上顿时挂不住,脸色一下子垮了。
棒梗更是恶狠狠地盯着于丽,那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
何雨柱看在眼里,一把将于丽拉到身后,对着棒梗呵斥道:“小崽子,我们家帮你们那么多,还帮出个白眼狼?再瞪!再瞪老子把你眼珠子抠出来!滚!”
秦淮茹赶紧拉着棒梗往易中海家走,棒梗还不情不愿地回头瞪了于丽和何雨柱一眼。
于丽心有余悸:“柱子,我看这小子怕是要搞事。”
“放心,浩哥还在院里呢,他们掀不起什么风浪。”何雨柱沉声道。
另一边,秦淮茹敲响了易中海家的门。易中海如今一个人过,日子过得清贫,开门见是贾家母子,脸上没什么好脸色。
秦淮茹立刻堆起笑:“师傅。”
易中海一挥手:“别叫得这么亲热,我被你们家害得还不够吗?咱们两家没什么来往,回去吧。”
他心里其实另有盘算——棒梗是他眼下唯一的指望,只是这人掌控欲极强,总想把一切都攥在手里,好拿捏对方。
秦淮茹哪肯走,连忙道:“师傅,不管您认不认,您都是我师傅,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棒梗,跪下。”
棒梗虽瞪了易中海一眼,还是不情不愿地跪了下来。
秦淮茹忙道:“师傅,我们来是看您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棒梗认您做干爷爷,以后给您养老送终。咱不敢说大鱼大肉,至少能给您端碗水、递块馍。”
易中海看着跪在地上的棒梗,眼皮微抬,没立刻答应,也没拒绝,只淡淡道:“起来吧,进屋说。”
秦淮茹心里一喜,知道这事有戏,忙拉着棒梗进了屋。
屋里的灯光昏黄,映着三人各怀心思的脸,一场无声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