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语调,轻轻说了一句:
“我们没吵架。”
这句话轻飘飘的,却比任何解释都更有力量。百利甜微微一怔,看着童磨在熏香烟雾中显得朦胧而疏离的侧影
“当然”
当然,你们怎么会吵架啊
.
脚步声由远及近,在门外停下。
三岛铃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教主大人,客人到了。”
百利甜立刻收敛心神,站到了童磨侧后方半步的位置,身体微微绷紧,眼神锐利地盯向门口。
门被推开,三岛铃侧身让进一人后,便迅速关上了门。
来人踏入了这片弥漫着甜腻熏香的“极乐”之地。他看起来不超过四十岁,穿着深灰色西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面容清秀,甚至带着点书卷气。
但他的眼神,像两块打磨过度的玻璃,过分明亮,又过分专注地穿透空气,落在童磨身上,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探究。
“童磨教主,”他开口,声音清晰,语调平稳得有些刻意,仿佛在进行一场学术报告的开场,“您认为生命……是什么样的?”他微微欠身,姿态恭敬,却掩盖不住那份急于寻求共鸣的迫切。
他没有提《飞蛾》。这个关于“生命本质”的问题,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在寂静的大厅里激起无声的涟漪。
童磨瞬间看向那人,由于组织的核心目的,以及自己非人的状态,他对此非常敏感
童磨七彩的眼眸微微转动,脸上悲天悯人的笑容纹丝未动,声音温和依旧,带着一种空泛的哲学意味:
“生命……是不被定义的。”
这句话仿佛触动了某个无形的开关。访客的嘴角猛地向上拉扯,形成一个巨大而僵硬的笑容,清秀的面容因为这个笑容显得有些怪异。他的肩膀甚至轻微地耸动了一下,像是在压抑某种过于激烈的情绪反应。
“精辟……真是精辟!”他用力地点着头,语速加快了几分,眼神里的光芒更加锐利,“不被定义……多么精准的概括!它意味着无限的可能性,尤其是……在终结的那一刻所展现的独特形态!”
“终结”?
童磨瞬间解除了警报,看来这个人和组织没关系了,应该就是普普通通的变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