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我让她‘感觉’到了,神谷朔这种人——无能、自大、贪婪、没有底线——只要他在那个位置上,就必然会和她产生根本性的、无法调和的利益纠纷。”
“这次只是社团的几万日元经费和一点设备,他可以为了面子工程和私利轻易否决她有价值的心血,甚至可能贪墨。那下一次呢?如果是动辄上亿日元的项目?如果是关乎公司未来走向的核心技术决策?如果神谷朔利用他的身份,为了他那点可怜的虚荣心和贪婪,做出损害公司根基的蠢事呢?”
森淼月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导性,仿佛在替日间橘描绘一幅恐怖的未来图景:“她看到了一个无法沟通、无法合作、只会掠夺和破坏的‘合伙人’和‘未来掌舵人’。这个隐患,在她心中不断放大。她无法忍受自己的才华、抱负,被这样一个垃圾掌控和拖累。”
“那种被侮辱、被轻视、被潜在巨大风险威胁的窒息感和愤怒,远比单纯的金钱损失更能点燃毁灭的火焰。我只是……帮她清晰地‘预见’了这个必然的、糟糕的未来,让她明白,除掉他,不是泄愤,是止损,是清除一个必然会爆炸的毒瘤,是保护她珍视的一切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童磨静静地听着,脸上那抹惯常的、温和无害的笑意如同面具般纹丝不动,但眼眸深处,那冰封的湖面之下,却清晰地掠过一丝近乎纯粹的、因欣赏而起的愉悦光芒。
这份对人心的把握,这份将“微不足道”的小事层层推演、编织成足以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的精密逻辑,这份冷酷到极致的煽动性
将一个原本可能只是心存不满的富家女,一步步推上杀人犯的位置
她比他想象中还要聪明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