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汗水滚落,但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只有积压了二十多年的痛苦和愤怒在疯狂倾泻:
“他们不是要我成功,是要我当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当个给他们脸上贴金的工具!我活得连条狗都不如!”
“泽田社长是他们是逼我去讨好的!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堆粗制滥造的假古董,逼我想办法利用职务之便,推销给社长的那些收藏家朋友。社长一眼就看穿了,严词拒绝了!他们觉得是我无能,是我不会说话,是我让他们丢脸了,断了他们的财路!”
他猛地转向已经脸色惨白、试图开口辩驳的父母,声音泣血般控诉:
“回来之后!就是无穷无尽的羞辱和打骂!骂我是废物、垃圾、扫把星!说白养了我这么多年!皮带、衣架、几乎无所不用其极!这就是你们警察想知道的‘摩擦’!这就是他们和社长之间的‘矛盾’!他们敢做,为什么不敢认?!”
这番血泪控诉,信息量巨大,情节骇人听闻,让在场的所有警察都陷入了震惊和沉默。
另一位年轻一点的警察忍不住低声骂了句:“畜生…” 被旁边的老刑警用眼神制止,但老刑警自己的拳头也攥得紧紧的。
另一位女警眼眶有些发红,递上了一瓶水和一件干净的毯子,试图让几乎虚脱的藤原弘明平静下来:“先喝点水,披上吧。别怕,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警察们的注意力不再仅仅集中于谋杀案,藤原父母对待儿子的方式本身,已经涉嫌严重的刑事犯罪。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对在儿子控诉和警察冰冷注视下瑟瑟发抖、再无方才嚣张气焰的夫妇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