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脑子都是谁惹我我要把谁拖下去砍头的想法吧。
前几天大司命送了我几件漂亮的衣裙我第一反应竟然是看起来很好烧。
……不行不行,不能这样想,这样和那个暴君有什么区别。
我胡思乱想了会不知不觉竟然靠着自己的床睡着了,我难得的做了一个梦,梦中有一个唇红齿白的男孩在堆金条,他一个人住在金碧辉煌的宫殿里,面前摆满了金条,他坐在地上将金条摆成了一座小塔,他抬头看向我:
“姐姐。”
我惊讶地发现那是张与我极为相似的脸,男孩歪了歪头,笑容天真无邪:
“烧死他们。”
我猛然惊醒,发现天已经黑了,我竟然在父君的书房里睡了过去,天横帝君盯着我的脸,“你刚才做梦了?”
我愣愣地点头,他罕见地沉着眸子看我,帝君起身,“这几日,你来我的寝殿睡。”
我:“……”爹虽然我馋你那张冰床但不代表我想去你寝殿睡啊。
我委婉道:“父君,我已经长大了……”爹你还记得我小时候你把我抱你寝殿里差点冻死我的那回事吗?!要不是东皇大人发现得早你就没我这个女儿了!
这次反抗的结果以失败告终,整个南境都是天横帝君的一言堂,暴君蛮横地镇压下了一切异议。
当晚我愤愤地收拾被褥准备换地方睡觉,虞舟来看我差点被我一枕头砸中,他摇着折扇后退几步:“谁惹我们的小公主了?”
我叹气道:“还能是谁。”
大皇子帮我捡起枕头,然后问道:“小曦,你喜欢微生弦吗?”
我被他问得一愣,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我都没见过他。”
虞舟又追问道:“那你喜欢微生?吗?”
我鼓了鼓脸,觉得今天姓虞的都不太对劲,“我马上就要和微生?成婚了,你问这个有什么用呢?”
虞舟收起了折扇,那一瞬间他的神情有些奇怪,我懊恼地咬着唇。
我、我也不知道我最近为什么会如此烦躁,仿佛心中有一团火焰在烧,我近来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我甚至莫名多了许多杀意,我应该没有感觉错,那的确是杀意……我看到血会兴奋,明明从前我最讨厌看到血了。
前几日风伯和雨师突然说我越来越像陛下了,我有时照镜子也会感到一阵恍惚,镜中的少女依旧是从前的模样,但气质却莫名阴郁了许多,眉眼间总是无意间流露出杀意与躁意。
“小曦。”虞舟摸了摸我的脑袋,我低着头心中别扭,他摸着我的头叹道,“你永远可以反悔的。”
我扑进他的怀里,闷声闷气道:“哥我难过。”
可我不知道我哪里难过,明明我做了那么多年的准备,可是我的未婚夫说换就换。
虞舟拍了拍我的后背,我小时候他经常把我背着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