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明薇的视线凝在他裸露的小臂上。
方才流苏扫过的痕迹尚未褪尽,一抹浅红若隐若现,像春樱无意落了片花瓣在雪肤上。
她眸光微沉,手腕轻扬,软鞭携着细碎风声掠出,却在距他肌肤寸许处骤然收势。
棉布裹着的鞭身擦过肩头散落的发丝,带起一阵似有若无的痒,像羽毛扫过心尖。
白清辞喉间溢出一声低笑,闷而沉,恍若猫爪轻挠过绒布。
他微微抬身,冰凉的指尖搭上她握鞭的手腕,顺着脉搏轻轻摩挲,那触感像寒玉浸了温水:
“偏了呢……妻主,该往这儿才对。”
指尖引着她的手往下移,软鞭顶端隔着半敞的衣衫,轻轻压在他肩头。
布料下,温热的肌肤与轻缓的心跳清晰可感,透过一层薄棉,传得人心尖发颤。
他垂着长睫,掩去眼底水光,削薄的唇瓣轻启:“妻主,不必怜惜。”
孔明薇被他握着的指尖,似有凉意顺着血管漫向四肢百骸,可他掌心的温度又烫得人发慌。
软鞭顶端随着他的呼吸轻轻起伏,像有根无形的线,正牵着她的心跳同频起落。
忽然,他偏过头,长发扫过她的手背,柔滑得像上好的丝绸。
狐狸眼离得极近,眼尾那抹红如胭脂晕染,水汽氤氲中,竟透出几分不自知的委屈:
“妻主舍不得么?”
话音未落,他握着她的手微微用力,鞭梢挥出风声,却终究未落在他身上——孔明薇在最后一刻收了力道,声音轻得像月光:
“你倒敢催,我心疼,如何舍得用重劲。”
白清辞眼中笑意漫溢,潋滟如春水:
“清辞得妻主垂怜,已是幸事,自当设法让妻主舒心。
我记得,妻主最爱……”话未说完,他忽然松了手,转而勾住她的衣襟往身前带。
孔明薇一时不稳,俯身靠近,鼻尖几乎撞上他敞开的领口。
淡淡的香气混着他身上的热气,瞬间将人裹住,软鞭从手中滑落,掉在锦被上的轻响格外清晰,流苏却缠上了她的手腕,像无声的牵引。
他的指尖顺着衣襟往里探,冰凉的指腹擦过她的锁骨,声音裹着蛊惑:
“妻主不必怜惜……”
孔明薇只觉心湖被投了石子,涟漪层层漫开,那点怜惜早已被撩拨得烟消云散。
她回过神,抬手将人摁在床上,指尖拉开他的衣襟,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
“让清辞开心,本就是我的事。”
白清辞眼中迸出惊喜,尾音都发颤:“妻主,你终于……”
待喧嚣落定……
孔明薇见白清辞睡熟,便入了空间研习医术,将贺淮旭所问之事一一理清。
出来时,月光正淌过窗棂,在他脸上投下层淡淡的银辉。
长睫上像落了碎星,密而长地垂着,遮住了平日里勾魂摄魄的狐狸眼,倒显出几分难得的乖顺。
他许是睡得热了,外衫松松褪到腰侧,月光拂过胸前肌肤,细腻得泛着莹光。
锁骨肩颈处几道红痕格外醒目,是她方才情动时失了分寸留下的。
雪肤衬着艳红,像寒梅落于白雪,靡丽得惊心动魄。
孔明薇的目光落在上面移不开,心里像被细雨搔过,又痒又烫。
发丝散在枕上,乌压压铺了一片,几缕缠在唇角,随呼吸轻轻颤动。
他唇色偏红,此刻微张着,吐纳间的热气,比醒时少了媚态,多了几分不自知的诱惑。
这般模样,褪去了白日的撩拨与算计,只剩纯粹的俊美与脆弱,像件无人看管的珍宝,静静躺着,让人想碰又怕惊扰了这份宁静,念想反倒愈发浓烈。
孔明薇抬起手指,轻轻抚过他瑰丽的眉眼,顺着精致的下颚线滑到喉结。
指尖刚触到那处,便觉喉结轻轻滚动,像受惊的小兽在皮下窜过。
指腹碾过凸起,温热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