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明薇牵着秦北渊的手往主屋走去。
他低着头,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连带着下颌线都染上一层薄粉,脚步有些发飘地跟着进了房。
落座后,他才稍稍抬眼,目光却不敢与孔明薇相触,只望着地面,声音依旧清冷,却藏了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意,
“妻主,你方才那番话,固然能打消我们的顾虑,却也会让我们对你的心意,淡上几分。”
孔明薇缓步走到秦北渊身前,身形微微倾下,带着居高临下的压迫感,目光却似带着钩子,落在他脸上,
“爱与不爱,从不是靠嘴说的,要看人怎么做。”
话音顿了顿,她伸出右手食指,指尖轻轻挑起秦北渊的下巴,语气添了几分亲昵,
“晚饭吃过了?”
秦北渊微抬着头,冰蓝色的眼眸像盛着揉碎的月光,被她看得轻轻眨了眨,
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心跳快得像是要撞开胸膛,声音轻得像一阵风,
“吃、吃过了。”尾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
孔明薇忽然伸出大拇指,轻轻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与自己对视,
温热的气息几乎要拂过他的唇,声音温软,
“那……沐浴过了吗?”
秦北渊的脸颊瞬间漫上薄红,薄唇紧紧抿成一线,避开她过于灼热的目光,轻轻摇了摇头,声音里带着几分无措,
“来的太急,忘了。”
孔明薇的琉璃瞳里盛着明晃晃的笑意,映得他眼底只剩自己的身影,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
“去浴房好好洗洗,我在房里等你。”
秦北渊猛地攥紧了衣摆,指尖泛白,站起身时几乎不敢看她,只低低应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飘忽的羞意,
“好,我……我这就去。”转身时,耳尖早已红透。
他走出主屋的门,还能感觉到脸上的热气,一颗心跳的厉害,
第一次结契情况危急,他没有什么感觉。
这次要正式跟妻主同房,他心中期待,忐忑,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脚底下走路都有些飘。
葡萄架下,贺淮旭已经回了房间,白清辞依旧在喝茶,见他出来问道,
“怎么出来了?”
秦北渊走过去低声说道,
“妻主让我沐浴后再回去,我有些事情想问你,你跟我一起去浴房。”
两个人去了浴房,白清辞帮秦北渊调好水温,眼见着秦北渊坐立难安的样子,调侃道,
“又不是第一次,你至于这么紧张吗?”
秦北渊压低声音,“第一次是我被下了药,妻主为了救我,我们之间没有多少旖旎,现在是正式在一起,我难免会紧张。”
白清辞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你跟妻主之间要坦诚相待,你就告诉他你紧张,你不会,你让他教你,
等你们相处一段时间后,或者是你再单独找人学一学,房事和谐,你在妻主那儿会更得宠。”
秦北渊只是太紧张。
但他毕竟是顶级世家培养出来的继承人,冷静下来问道,
“如果我更得宠,可能会影响到你,你为什么要教我?
你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
白清辞一双狐狸眼微微眯起,
“原本我应该是第一兽夫,但被你给抢了,我既然不能改变什么,那我就要适应。
你是第一兽夫,我跟你处好了,对我有什么坏处!
别东想西想的,顺其自然就好。”
白清辞说完,离开浴房,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躺在床上,自嘲一笑,没想到有一天,他会教其他男人讨好自己的妻主。
他都不像他了!
妻主有了别的男人,会不会像母亲对父亲那样,喜新厌旧?
白清辞双眼无神的躺在床上,看着篷顶。
躺了一会,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