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姐妹花已经在厨房里忙活着,准备开始做晚饭了。
“汪!”
“汪!”
院子里传来了狗叫声,周凤婷闻言脸上便浮起笑容:“飞平哥回来了!”
果然,下一刻陈飞平就踏进了厨房。
“姐夫,今天又打到啥野味了啊?”
周凤娇给姐姐打着下手,下意识地回过头来问道。
如果换成其他猎人,打猎归来其家人会问今天有没有收获,而不是打到了啥。
因为空军是常有之事,尤其冬天山上活动的动物少。
然而对于陈飞平而言,他的字典里就没空军两字,自重生至今,打猎从来不会一无所获,再怎么也得有野鸡野兔这些小玩意。
久而久之,两女都习以为常了。
“喏,你自己看吧!”
陈飞平把手里的两只野鸡提了起来,它们都羽毛几乎全是黑色的,有蓝绿色金属光泽,最外侧尾羽特别长,呈镰刀状向外弯曲成琴状。
“黑野鸡!”
周凤娇一下子就认了出来,在陈家落脚半年,经常看到陈飞平打野味回家,对于这些野生动物她也熟悉得很了。
这黑野鸡学名黑琴鸡,在东北也叫乌鸡,当然和那种黑肉的乌鸡并非相同品种,在后世属于二级。
黑野鸡在大兴安岭里个头算是较为大型的,成体通常能在两斤到两斤半之间,最大的可长至四斤。
陈飞平打到的这两只都是两斤多,做个小鸡炖蘑菇足够了,虽然没有花尾榛鸡,也就是飞龙那么正宗,不过黑野鸡的肉可比飞龙多多了,飞龙通常都在一斤之内。
“姐夫,你咋每次上山都能打到野味呀?”
周凤娇崇拜得五体投地,刚来落雁湾那会,她还以为是山上野味多容易打呢,后来才知道不是这么回事。
没分田到户之前,大家吃都吃不饱,就只能上山打猎或下河捕鱼,久而久之,山上的野味难见踪迹,河里的鱼也少了,很多猎人经常是空手回家的,也就陈飞平从不空军。
“因为姐夫射得准啊!只要被姐夫盯上,就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姐夫真是枪法如神呢!”
不过姐夫枪法这么准,咋姐姐的肚子还没动静啊。
周凤娇心里头嘀咕起来,有些纳闷。
打猎陈飞平从不空军,然而生儿育女这件事上则一直空军,成亲好几个月了,周凤婷肚子还是平坦的,让小媳妇都以为自己是下不了蛋的小母鸡了。
“凤娇,你去菜窖拿点干菌子!”
见到两只黑野鸡,周凤婷就知道要下什么材料了,以为人妇的她如今对于东北家常菜可是了如指掌。
“嗯,我这就去!”
周凤娇兴高采烈地快步走向窖房,而陈飞平则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小媳妇柔软的柳腰。
“飞平哥,凤娇很快就回来了。”
尽管很享受男人的贴贴,然而周凤婷生怕被妹妹看到尴尬,她脸皮还是挺嫩的,不过被调教这么久,在房里只有两人倒还算放得开,也解锁了不少游戏方式。
“没事,我就抱一小会。”
陈飞平在女人光滑的脸蛋上亲了口,问道:“媳妇,你想去京城不?”
“去京城?”
周凤婷很是惊讶,停下了切菜。
“嗯,你要是想去的话,我就带你和凤娇去玩,顺便去天安门看升旗!”
陈飞平的话让周凤婷激动起来。
身为华夏人,这辈子谁不想去一次京城,在天安门前看升旗仪式。
尤其这个年代的人,有着一种近乎朝圣般的心态。
有些年轻时家里穷,没条件的,等到上了年纪,白发苍苍都得去一趟。
这种心态无论男女,周凤婷也不例外,她下意识地点头:“想,飞平哥,我好想!”
“想就行了,我满足你!”
陈飞平这次主要是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