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的地面。
接着,他将龙头拐杖往地上一顿,“咔嚓”一声,拐杖化作把尖头铁锹,锹头闪着冷光。
他握着铁锹,对着床原来的位置“咚咚”地戳了起来。
起初,铁锹戳在地上只留下浅浅的白痕,震得他虎口发麻——这宇宙墙石的底子果然硬。
可戳到第三下时,突然“噗”的一声,铁锹尖竟没入了半寸!兔墩墩心里一喜,往下挖了挖,底下的土石竟是松软的,还带着点潮意。
他眼睛亮得像淬了火,抡起铁锹卖力地挖起来。
“吭哧、吭哧”的声响在小屋里回荡,泥土被一锹一锹甩到旁边,堆起个小小的土堆。
很快便挖出个半人深的坑,当铁锹碰到硬物发出“铛”的脆响时。
兔墩墩的心猛地一跳——坑底竟露出个生了锈的铁箱子,箱盖上还焊着个粗壮的铁环,铁锈红得像凝固的血。
他俯下身,伸手抓住铁环使劲往上拽,胳膊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可铁箱子却纹丝不动,像长在了地里似的,连点土渣都没带起来。
兔墩墩没办法,只好耐着性子把箱子周围的土清干净,让整个箱子都露了出来。
这箱子足有半人高,表面锈迹斑斑,边角却依旧硬朗,敲上去“砰砰”响,听着就分量不轻。
“这里面装的啥?难不成是黑洞石炭?”他嘀咕着,又拽了把铁环,箱子还是没动,倒把铁环拽得“咯吱”响。
恰在此时,莹莹和灵儿去而复返。她俩本想回来再躺会儿,一进门就瞧见坑底的铁箱子,顿时睡意全无。
尖声叫道:“好啊墩墩哥!怪不得大清早把我们支开,原来是在这儿挖宝贝想独吞!”
兔墩墩直起身,抹了把脸上的汗,汗珠砸在地上。
晕开一小片湿痕:“独吞个屁!哪回得好处少了你们?还愣着干啥,过来搭把手!”
灵儿不服气地撸起袖子,往手心啐了口唾沫,搓得“沙沙”响:“切,多大点事儿!你这黑洞小子排名前十又怎样?看我的!”
她叉着腰跳进坑,抓住铁环憋红了脸往上提,小脸涨得像熟透的苹果,可铁箱子像焊死了一样,连一丝缝都没动。
灵儿的肩膀垮下来,尴尬地挠了挠头,脚趾在坑底的土上抠出几个小坑。
兔墩墩憋着笑,从墙角拖过一根粗麻绳扔下去:“别逞能了,把绳子拴铁环上,咱们仨一起拽。”
灵儿乖乖照做,把绳头在铁环上绕了三圈,打了个死结,才爬上坑和兔墩墩、莹莹一起拽着绳子。
三人像拔河似的往后仰,喊着号子:“一、二、三!”手臂上的肌肉都绷紧了,绳子被拽得笔直,“咯吱”作响。
突然“咔嚓”一声脆响,绳子猛地一松,三人“哎哟”一声全摔在了地上,屁股磕在坚硬的地面上,疼得龇牙咧嘴。
再瞧坑底,铁环被拉断了,箱子却依旧稳如泰山,连位置都没挪半分。
“这到底是啥玩意儿啊?”莹莹揉着摔疼的胳膊,眼圈都红了,盯着铁箱子犯愁。
墙角的吞天狼大叔被这阵仗吵醒了,打着哈欠坐起来。
眼角还挂着点眼屎:“大清早的吵啥?要拔河不会去外面地道?那儿宽敞得很!想健身就绕着圆形地道跑两圈,别在这儿折腾老夫……”
“吞天狼大叔!不是我们折腾,是墩墩哥挖出个宝贝,我们拉不上来!”莹莹急忙喊道,声音里还带着点哭腔。
“宝贝?”吞天狼大叔一骨碌爬起来,睡意全无,连鞋都没穿就凑到坑边。
眯着眼睛一瞧,见是个铁箱子,撇了撇嘴,“嗨,我当啥宝贝呢,不就是个破铁箱子……”
“可它重得邪乎!我们仨都拽不动!”兔墩墩指着断成两截的铁环,满脸无奈,那铁环粗得像手指头,断面还闪着金属的冷光。
吞天狼大叔探头往坑里瞅了瞅,又绕着坑转了半圈。
摸着下巴上的胡茬道:“傻小子,拉不上来不会打开看看?先把里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