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亮的。
李慕白吃了一块,酸甜适中:“手艺比上次好。”
“第一次试。”她低头,“我娘说,这果子要是真没毒,做成糖渍的,能存到冬天。”
“那咱们多种点。”李慕白笑着,“明年开春,搞个‘番茄节’,全村人一起腌。”
苏婉清抬头看他一眼,嘴角动了动,没说话,走了。
夜里,李慕白在笔记本上写下:“赵老汉=关键见证人”。他记得老人说过,山脚的土养三代人,没毒死过一个。
他合上本子,吹灭油灯。
窗外,晒谷场上的三个木箱静静躺着,膜下泥土干燥,种子沉睡。
第一滴水珠从竹竿滴落,砸进中间那箱灵田土里,洇开一小圈深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