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而是改写了事实。
伴随着奇妙的言词放出的长枪,蕴含着「已然贯穿心脏」的结果。既然结果已然注定,过程不过是随之附和罢了。
在那长枪面前,任何防御都失去了意义。一旦被瞄准,命运便已注定的魔枪。一旦放出必定贯穿心脏,这杆长枪简直荒谬绝伦。
──因此,那是必杀之枪。能刺穿一切敌人的,死棘之枪。
「────」
然而,这必杀之枪终究未能达成必杀。
极致的幸运。预见未来的慧眼。黄金铠甲的防御。恐怕,是这诸多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
黄金Archer不仅没有受到致命伤,甚至毫发无损,让这必杀之名蒙尘落地。
Lancer的牙关发出咯咯的声响。
徒劳无功。
无法触及。
Archer傲然宣告着。他那超越魔枪因果篡改之力的幸运,此刻看来竟如此令人难以置信。
这景象简直如同地狱传来的低吟,Lancer死死地盯着 Archer。
「──你竟然防住了,Archer。我的必杀一击 Gáe bolg」
「蠢货。不竭尽全力就想打倒本王,真是无礼之极。
──库兰的猛犬啊,你太让我失望了」
仿佛在宣告已然失去兴趣。Archer用毫无感情的目光俯视着 Lancer。
而 Lancer,在全力一击被防住后,那充满极致愤怒的眼神,依旧锁定着 Archer毫发无伤的心脏。
黄金铠甲的胸部虽被长枪刺穿,伤痕颇深,铠甲整体也因冲击而扭曲。但即便如此,长枪仍未能触及他的肉体。
明明使出了无可争议的必杀枪击,却未能击倒敌人。只要敌人尚存,这必杀之枪便算不上真正的必杀。
这份屈辱,究竟有多么沉重?
「……切。既然祭出这杆枪,就必须达成必杀才行。太过有名也并非好事啊」
Lancer面色阴沉。方才的杀气,竟如流水般消散无踪。
他啐了一口,将长枪一转,转身背对黄金骑士。
「在圣杯战争中,若身份暴露,本该抹杀对方……但我的御主实在胆小如鼠。他说若无法击倒对方,就赶紧回来」
Lancer这出乎意料的话语,让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虽说必杀一击被防住,但 Archer的铠甲已然半毁。若是继续猛攻,失去防御力的 Archer定会被 Lancer击败。
然而,即便处于有利局面,Lancer却按兵不动。不仅如此,他甚至背对着 Archer。
对于毫无追击之意的 Lancer,Archer用红莲般的双眸凝视着。片刻之后,他悠然颔首。
「很好,本王允许你逃走,库?丘林。击溃无法全力以赴的杂种,毫无乐趣可言」
「──记住,Archer。你的心脏,下次我必定取走」
留下饱含怨恨的话语,青甲枪兵纵身一跃。
他悄无声息地越过围墙,消失无踪。Archer沉默地注视着他离去的方向,神情冷漠,面无表情。
片刻之后,Lancer的气息彻底消失。只留下身份不明的黄金男人,独自伫立。
「────」
傲然挺立的 Archer,简直像个神话般的存在。
散发着黄金光泽的铠甲,无疑是真正的甲胄。能承受那般攻击而纹丝不动的硬度,究竟是由何种材质制成?
令人惊叹的是,即便承受了 Lancer的魔枪,破损之处也未贯穿至铠甲内侧。虽确有损伤……但那伤口竟在淡淡的光芒中自行修复。这其中蕴含的神秘,早已超乎想象。
……不。更像神话的,是他的存在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