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学校几公里远的一栋高楼屋顶上,有一道身影迎风而立,头发在风中肆意飘动。
“——呵,上钩了啊。”
Archer语气平淡地自语,似乎丝毫不感兴趣。尽管天色已暗,但他那双猩红的眼眸,却能清晰地映出远方 saber与神秘从者战斗的景象。
在 Archer看来,敌方从者的职阶是Rider。如果是Assass,根本不会暴露气息;如果是caster,则会用魔术和计谋战斗。
不过,虽然他一眼就识破了对方的职阶,可他对那名从者毫无兴趣。这位英灵追求的是愉悦,这种根本称不上战斗的单方面压制,对他来说毫无乐趣可言。对方或许有宝具或隐藏手段,但在如此悬殊的差距下,根本没机会使用。
Archer本是为了自己的乐趣,才故意不插手,想看对方会使出什么手段——可如果Saber那么容易就被偷袭得手的话,那也不值得他出手保护——说到底,他现在已经完全没兴趣了。
“无聊。”
抛下这句话,Archer将目光从 Rider身上完全移到了 saber身上。这位英灵的注意力,从一开始就放在了金发少女骑士身上。既然 Rider是如此令人失望的弱手,他不屑一顾也是理所当然。
要是对手是强敌,他或许还会考虑从这个位置提供支援,但面对现在的情况,他出手反而会碍 saber的事。
话说回来,刚才他看到自己那个愚蠢的御主冲向了敌方御主所在的方向。Archer脑海中闪过“就这么交给御主的运气和本事,放任不管”的想法,但立刻就否定了。
这种带有赌博性质的行为对这个蠢家伙来说已经是不错的战术了,但Archer自己也不至于眼睁睁看着那个少年白白送命。躲过偷袭,和主动冲向敌方御主,两者的危险程度完全不同。
“真是个麻烦的御主啊——”
Archer喃喃自语着,慵懒地转过身。就在他准备下楼,走向屋顶楼梯间的时候——脚步突然停住了。
“晚上好啊,违规的从者。……或者,叫你 Archer更合适?”
天空中,夜幕已经开始降临,一道紫黑色的身影正悬浮在那里。
仔细看去,那是一个身披长袍的人影。她悬浮在空中的诡异姿态,再加上手中那根可疑的锡杖,让她散发出十足的魔术师气息。
锡杖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姿态怪异的女人悬浮在空中,低头看着 Archer,露出了微笑。
“caster吗。只会躲躲藏藏的鼠辈,居然还敢现身。”
Archer直视着对方的视线。即便遇到意料之外的状况,他脸上也没有丝毫动摇。
此刻占据他表情的,是不悦。对方大概率是用空间转移之类的手段过来的,但区区敌方从者的出现,对他来说不过是小事一桩。对这位高傲的英灵而言,被人俯视才是最大的屈辱。他那双冰冷如霜的眼眸中,渐渐燃起了审判般的杀意。
“真是好大的口气。你连正规的从者都算不上,居然还敢这么嚣张。”
听到 caster带着嘲讽的话语,Archer的眉头微微一挑。她的语气,听起来似乎早就知道他这个 Archer身份的异常之处……?
“——杂碎。你对本王的种种无礼之举,莫非以为能就这么算了?”
但对这位金发从者来说,比起 caster话语中的暗示,他更在意被人俯视的怒火。
这正是 Archer之所以为 Archer的原因。他那超越一切的骄傲,让他完全不在意自己身份的异常,只一心向这位魔术师英灵宣告死刑。
Archer的全身突然爆发出耀眼的光芒……片刻之后,包裹着他身体的骑手服,变成了黄金的铠甲。不知是依靠某种自我修复能力,还是其他手段,之前被 Lancer破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