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怪物吗?”
“……你说什么?”
我的突然提问显然让她措手不及,伊莉雅的表情瞬间紧绷起来。从她的反应来看,她果然不知道那个怪物的存在。
那个既非御主也非从者的异形怪物,我本以为伊莉雅可能知情,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我向皱眉的伊莉雅描述起那怪物的特征:黑色薄片状的外形、无数的触手、连从者都能感受到死亡威胁的异常性;它无差别袭击市民、制造事端,还曾干涉过 Saber与 Lancer的战斗。
它与 Saber、Archer、Lancer无关;若 Rider能操控它,便无需布设结界;专注于有计划收集魔力的 caster也不会用它;它既不是失去理智的 berserker,也不是擅长隐秘行动的 Assass。
普通魔术师不可能操控这种堪比从者的威胁……连最有可能知情的伊莉雅都毫无头绪,说明那怪物即便在圣杯战争中,也是个彻头彻尾的“异物”。
“不知道。我从没听过这种事……”
听完我的描述,伊莉雅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
既然伊莉雅也不知情,那我今天告诉她就是对的。那个怪物的底细完全不明,就算 berserker是超乎常理的强大从者,与那“水母般的怪物”对抗,也未必能全身而退。如果伊莉雅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遭遇它,一定会陷入危险。
我至今还记得当时被那怪物盯上时的恐惧——连没有 Saber的直觉、Archer的洞察力、远坂的魔术知识的我,都能本能地察觉到死亡的气息。放任那怪物不管,十年前的悲剧一定会重演。
“就连你的 Archer也是……这次的圣杯战争,似乎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发生了很多事。我总觉得没法准确感知到‘那边’的情况,或许就是因为这个怪物吧。”
伊莉雅小声呢喃着,陷入了沉思。她脸上那符合年龄的天真烂漫早已消失,此刻的她,完全是一副沉浸思考的魔术师模样。
“……虽然还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但至少知道伊莉雅和那怪物无关,这就够了。”
“嗯。我今天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从来没听说过有既非御主也非从者的东西干涉圣杯战争。
谢谢你告诉我,士郎。我也会去调查那个奇怪的怪物。”
“好,那就拜托你了。有那种东西在,圣杯战争根本没办法正常进行下去吧。”
我本是认真地说出这番话,伊莉雅却像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似的,苦笑着看向我。
“士郎你真的很奇怪呢。我本来不知道那个怪物的事,你完全可以不告诉我的。要是我的 berserker被那怪物干掉了,对你来说不是更有利吗?”
她的日语带着些许生硬,但我能明白她的意思。像这样主动向敌方御主透露情报,若是被 Archer知道,恐怕会被斥为“愚蠢至极”。
可最先对我释放善意的人是伊莉雅。明明可以对我放任不管,她却特意提醒我 Archer的危险性。
所以现在,我们算是互不相欠了。
用魔术师的说法,这大概就是“等价交换”吧。
虽然我不像远坂那样讲究这些,但“欠着别人人情”总归不太好,更何况——
“如果 berserker被干掉了,伊莉雅你也会有危险吧?让女孩子陷入危险,这种事我做不到。”
“……!”
我话音刚落,伊莉雅就猛地转过身去。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她的脸颊似乎有些泛红……我刚才说的话,有那么让她生气吗?
或许在“以命相搏”的圣杯战争里,纠结“危不危险”本身就很荒唐,但我就是不想看到伊莉雅陷入险境。
哪怕她曾对我抱有敌意,这份心意也不会改变——单纯只是,不希望女孩子受到伤害而已。
“虽然昨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