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撞声。Archer挥舞大弓,挡下了新飞来的短剑。
他顺势射出一箭,可 Assass再次融入黑暗,消失无踪。
曾被 caster掌控的这片空间,如今已彻底沦为Assass的狩猎场。
“可恶……”
我忍不住咒骂出声。
双手紧握的投影武器,此刻竟如木棍般毫无用处。
即便握住再精良的武器,若使用者没有与之匹配的技艺,也只是徒劳。
我这残破的身体,面对飞来的短剑,连预判、闪避都做不到,更别提格挡反击。
更何况,Assass在发动攻击前,会彻底隐匿自身气息——若不是 Archer拥有惊人的预判能力,我恐怕早已命丧黄泉。
视线开始模糊。我仅凭意志力支撑着身体,感官却已濒临极限。
手中双剑的触感变得虚幻,因过度透支而投影出的武器,连原典威力的一半都不及。
作为尚未成熟的卫宫士郎,我既无法完整投影武器,也无法将其真正运用自如——。
“……啊”
刚意识到这一点,手中的黄金双剑便如泡沫般消融殆尽。
由于我已无法维持武器的想象形态,这投影造物终究没能承受住自身的缺陷。
随着武器消失,连腿部的痛感都变得模糊,身体剧烈摇晃起来。
“软弱的家伙!膝盖用点力,现在倒下还太早了!”
就在我即将瘫倒的前一刻,Archer的呵斥声猛地钻进耳朵。
我用力晃了晃头,强行将涣散的意识拉回现实。
……对啊,Archer还在战斗,身为御主的我怎么能倒下?
更何况,我们与 Assass的对决还远未结束。
Assass仍在不停地投掷短剑,攻势执着得近乎顽固。
按理说,暗杀者的正道应是隐匿身形、悄然夺命,但现在已被察觉存在,他却仍牢牢掌控着战场主动权——不愧是英灵级别的存在。
Assass始终把我这个御主当作目标,以此牵制 Archer的行动。
Archer虽然在不断反击射箭,但他必须完成“锁定无形目标→瞄准→射击”的完整流程;而 Assass只需随手投掷短剑即可。
仅这两步的差距,便让 Assass能轻易隐匿踪迹。
我们既无法击败他,也不会被他击败,彻底陷入了胶着。
……但这里,还留有另一位 Servant。
“士郎,你没事吧!?”
是远坂的声音。她的红色外套在风中翻飞,身后跟着 Saber。
想必她们是击败 Rider后终于得以脱身,特意赶来掩护我们。
可此刻贸然冲过来,实在太过危险……!
“小心!有 Assass!”
“什——”
话音未落,一道暗剑便劈开了夜色。Assass显然将远坂的出现视作可乘之机,可那直取远坂的凶器,却被疾驰而来的 Saber一击击落。
高傲剑士的守护,绝非一柄短剑能够突破。
“唔——”
Assass的动作顿住了。
他显然拖延了太久——从 Saber抵达的那一刻起,他的优势便消失殆尽。
要同时应对两名 Servant,还想再偷袭御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而这份“该如何行动”的迟疑,恰恰成了致命的破绽。
Saber早已全速冲刺,誓要斩下 Assass的头颅。
Assass的身形猛地向后退缩,似要逃窜,可 Saber已近在咫尺。如此短的距离下,“气息遮断”已毫无意义。
Assass掷出短剑试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