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我定会彻底垮掉。
卫宫士郎的本质是投影,如果这是真的,我本该能创造出更接近真品的“伪物”才对——。
“既然还活着,就站起来,杂修。现在还没到落幕的时候。”
Archer的声音将我险些飞走的意识拉回。是啊,Saber他们还在战斗,我怎么能在这里昏睡。
我无视周身的剧痛,用手臂撑起上半身,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Archer似乎已对我失去兴趣,没有看我一眼,只是凝视着 Saber消失的树林深处。
“但我实在想不通。那个暗杀者 Assass,为何不逃走——?”
Archer手持大弓,低声呢喃。这确实是个疑问。
Assass的职责是暗杀,而非与 Servant或御主正面抗衡。
潜藏于黑暗、寻找破绽、突袭夺命,才是Assass的本职。
从这一点来看,Assass此前斩杀 caster的行动,完全符合“暗杀者”的身份。
可之后呢?明明早已暴露行踪,却仍执着地发起攻击,实在令人费解。
以Assass的认知,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绝非 Archer的对手,更不可能不知道 Saber迟早会赶来支援。
即便如此,Assass仍留在此地,直到 Saber逼近的前一刻才撤退——从他的职业角度来看,这无疑是拙劣的决策。
能成为英灵的暗杀者,绝不会做毫无意义的蠢事。
若真是如此,那看似无法理解的行动,或许也是 Assass的计谋之一?
也就是说,他的真正目的,或许就是刻意制造出眼前的局面——?
“——哼,原来如此。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的剧本啊。若非如此,一切都无法解释。这发展太过顺利,绝不可能是偶然。”
说完,这位黄金英灵厌恶地咂了咂舌。从Archer的语气来看,显然他不仅察觉到了我猜测到的可能,还联想到了更深层的隐情……。
“话虽如此,说到底不过是场游戏。棋盘上的动向与我无关——但被蝼蚁般的存在操控,实在令人恼火。”
Archer的猩红眼眸,望向 Assass消失的树林深处——那里也是 Saber与远坂追击而去的方向,如今已空无一人。
Archer的眼神冰冷,死死盯着空无一人的空间,毫不掩饰其中的不悦,仿佛那片虚空里潜藏着什么让他极为反感的东西。
远处传来刀剑碰撞的金属声——这证明 Saber与 Assass仍在战斗,目前暂无大碍。
可只要无法预判 Assass的手段,下一秒 Saber是否安全,谁也无法保证。
暗杀者设下的陷阱,必定是能斩杀任何敌人的必杀之牙。
“跟上,杂碎。Saber这样的女人,不该在这里丧命。”
Archer背对着我,留下一句话。
我无需回应——我的行动早已做出了决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