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临渊已率人将现场控制,他快步来到高台下,单膝跪地:“陛下,臣护驾来迟,请陛下降罪!”
皇帝摆了摆手,一步一步走到了夏清鸢面前。
“朕的清鸢,你又救了朕一次。”他看着自己的女儿,眼中的复杂情绪最终化为浓浓的愧疚。
夏清鸢微微颔首,神情淡然:“父皇乃真龙天子,自有天佑,区区邪祟,不敢近身。”
皇帝闻言,心中更是百感交集。
他看了一眼被宫人掐着人中悠悠转醒的夏扶摇,厉声道:“来人!扶摇公主惊扰圣驾,举止失仪!即刻起,押回其居所严加看管!没有朕的旨意,不许踏出殿门半步!”
“父皇!儿臣是为了救您啊!”夏扶摇撕心裂肺地哭喊起来。
然而,皇帝只是冷漠地转过身,看也不再看她一眼。
一场闹剧,以夏扶摇的彻底失势而告终。
皇帝脸色铁青地扫过远处的北燕使团,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
他当即宣布:“今日众卿受惊,秋猎到此为止!即刻回京!”
随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他主动对夏清鸢伸出手,“陪父皇走走。”
返回京城的路上,皇帝的御驾之内。
他看着对面端坐的女儿,沉声问道:“今日之事,你怎么看?”
“北燕国师呼延修,借夏扶摇为引,欲行刺杀之实。”夏清鸢言简意赅。
皇帝眼中杀机暴涨:“朕知道!可惜,没有铁证!”
“对付非常之人,何需寻常证据?”
夏清鸢抬眸,直视皇帝,“父皇,北燕屡次三番以邪术侵我大夏,其心可诛,今日之事,是挑衅,亦是试探,若我大夏只做口舌之争,他们只会变本加厉。”
“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夏清鸢缓缓从袖中取出一枚通体漆黑,刻满金色符文的令牌,递了过去。
“此乃镇魂令,儿臣耗费心血所制,父皇可派使臣,将此令牌作为回礼,赠予北燕可汗。”
她顿了顿,声音冰冷:“并传一句话,大夏有神明庇佑,尔等宵小若再敢以邪术窥探天威,下一次,碎的就不是一只狼魂,而是北燕的国运龙脉!”
皇帝接过令牌,看着眼前这个女儿,放声大笑道:“好!好一个断其国运龙脉!朕的昭华,真乃我大夏的定海神针!此事,就依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