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闪烁:非洲母亲把一口蛋炒饭分成三份,沾着泥的手指在三个孩子唇边轮流点过;战地记者的最后一条语音,电流杂音里是模糊的“想吃陆师傅的煎蛋”;监狱放风场,二十几个大汉蹲成一圈,每人手里捏着半块冷掉的烙饼,静默得像尊尊石像。
“你说只是做饭,”秦小满的笔尖在《无星之味》手稿上洇开个墨点,“可有些人,是靠着这口饭活下来的。”
陆远盯着画面里的眼睛。
那些眼睛有黑的、棕的、灰蓝的,却都亮得惊人,像寒夜里突然亮起的灶火。
他摸出根烟,刚要点,又想起小桃今天咳了两声,默默掐灭在掌心。
“系统,”他轻声说,“有没有记录……第一个吃我蛋炒饭的人?”
机械音在识海炸响时,他正盯着窗外飘雪。
【第一位食客:凌霜(代号冰凰),重伤濒死状态,情绪峰值记录:“原来活着这么烫”】
陆远突然笑了。
他想起三个月前那个雨夜,浑身是血的女人撞开“深夜食堂”的门,瘫在灶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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