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木头能让汤里,带点悔意。”
陆远接过焦木,扔进灶膛。
火苗“轰”地窜起,映得他眼尾发红:“灰伯,你这是要让汤里加点‘从前我是傻逼’的味道?”
“臭小子……”灰锅陈破功笑出声,又赶紧板起脸,“快煮你的汤!”
泉水在破锅里咕嘟作响。
陆远往里撒泪盐、碱性地衣、响水稻灰,最后把金粉倒进去。
汤色渐成琥珀红,没有香气,却让周围的草叶都在轻轻震颤——像有无数只无形的手,在拨弄草茎。
第一头母狼扑过来时,陆远正舀起第一勺汤。
那母狼脱毛的肚皮上沾着奶渍,幼崽还挂在乳头上,獠牙却龇得老长。
李小刀的刀刚出鞘一半,就被陆远喝住:“别动手!”
他仰头灌下那勺汤。
剧痛如钢针,从喉咙扎进心脏。
眼前炸开刺目的白光——烈日炙烤着干涸的河床,小狼崽在裂开的泥缝里啃干土,母狼的爪子已经磨得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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