硌掉牙的芝麻糖。
“别怕丑。”陆远舀起一勺发霉的饼屑,“越是舍不得扔的,越说明有人还在等。”他往每口锅里添山泉水,又撒了把淡蓝色的泪盐——这是系统商城买的,能放大情绪记忆,“再加点静心莲粉,别让回忆太扎心。”
乌蒙抱着臂站在锅边,骨勺在掌心敲出急促的节奏:“陆师傅,这要是没用...”
“没用我请你吃十碗发光蛋炒饭。”陆远把最后一把莲粉撒进锅里,“不过我赌——有用。”
第一缕蒸汽升起来时,空气里飘起股陈旧的潮味,像老木箱底的霉,又像晒了半干的棉被。
老妇人王婶突然踉跄着扑到锅前,舀起一勺汤就往嘴里送。
她的手在抖,汤洒在衣襟上,却笑得比哭还难看:“是...是我闺女。
五岁那年发烧,我喂她喝的米汤。
我说’喝了就不难受了‘...“她的声音突然哽住,”可第二天她就没醒过来...“
人群炸开了。
穿靛蓝布衫的汉子捧着碗汤蹲在地上,肩膀直颤:“我亡妻...最后做的咸蛋,她手巧,蛋黄流油的...”扎麻花辫的姑娘含着半块硬饼,眼泪滴在饼上:“我爹...走那天塞我书包的饼干,他说‘饿了就吃’,可我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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