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就知道有人记得那味儿…”他指着墙上的霉斑,“我舔了三天,这砖缝里还有盐粒子!”
陆远喉咙发紧。
他解下背包,里面只剩半袋响水稻米和最后一撮爆炎辣椒。
“老铁,我给你炒个辣口的。”他架起玄铁锅,“不过先说好,糖得用你记的味儿补——你说多少,我放多少。”
油星子“滋啦”溅起的瞬间,整个冷库都震了震。
爆炎辣椒的辛辣混着响水稻的甜香,像把烧红的刀劈开浓雾。
冰舱里的流浪汉突然抖了抖睫毛,喊了声:“热乎的!”白领猛地捶打冰面,西装纽扣崩飞:“我妈说,红烧肉要炖够三小时!”最边上的小姑娘把脸贴在冰面上,哈出的热气融出个小坑:“奶奶的糖霜馒头,是甜的。”
警报声骤然炸响。
三个瘦得只剩骨头的小孩从阴影里窜出来,眼睛泛着狼一样的绿光,鼻翼翕张着往陆远这边扑。
“有香!带香之人!”他们嘴里淌着涎水,指甲长得像猫爪,“吃了他!吃了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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