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摸了摸哑娃的头顶,从怀里掏出最后半包爆炎辣椒。
辣椒籽混着响水稻米粉倒进铝罐时,他摸出随身携带的小刀,在掌心划了道口子。
血珠“滴答滴答”落进罐里,和米粉、辣椒搅成暗红的糊。
“系统。”他对着空气呢喃,“老子不做满汉全席,也不争米其林——我就做一碗谁都懂的蛋炒饭。”
心口突然炸开一团金焰。
那是灶脉共鸣的光,顺着血管爬进手臂,在铝罐表面烙下金色纹路。
香气像活了似的,顺着排水管、通风道、墙缝往外钻,所过之处,所有关着的窗户自动推开,所有上锁的门“咔嗒”弹开。
广场上,正要领药的人停住了。
穿西装的商人捏着药片,忽然红了眼眶:“我爸退休后每天早上给我熬粥......他走的那天,粥还在锅里温着。”扛枪的守卫扔掉药瓶,用袖子抹脸:“新兵连第一次加餐,班长把他的鸡腿塞给我......说‘吃胖点,别让敌人看扁’。”
小石头跑得最快。
他撞开锅炉房的门时,正看见陆远举着铝罐,浑身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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