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庭长桌上那半块霉面包,昨天终于扫进了垃圾桶。”她对着加密频道敲下这句话,鼠标悬在“发送”键上,犹豫两秒还是点了。
监控探头在天花板眨了眨,没发现她耳后沾着的米粒——那是今早去废区时,陆远塞给她的“试吃品”。
同一时间,十三城的街角突然响起“叮叮当当”的敲击声。
油锅李裹着清洁工制服,蹲在垃圾桶旁敲铁锅,节奏像极了陆远昏迷时哼的跑调小曲。
他左边是卖煎饼的老张敲平底锅,右边是夜市烤串的王姐敲铁板,声波顺着风往上窜,在云层下织成一张嗡鸣的网。
“这是饭前歌。”油锅李对着对讲机笑,“陆小子不知道,他打小呼噜的调儿,我们都记着呢。”
正午的太阳刚爬上断墙,黑色厢车的轰鸣就碾碎了宁静。
陆远扒着地窖通风口往外看,能看见车身上“特殊事件处理局”的标志——和三个月前要拆他灶台的是同一批人。
但这次车顶上多了个银色装置,显示屏上跳动着“记忆清除率预估: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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