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灾害,我爷躲批斗会——“他笑了,眼睛亮得像玄铁锅里的金光,”该躲的早就躲够了。
今晚我要让全城人都煮一碗不用配给证的饭。“
“你疯了?”凌霜剑尖微颤,却没真用力。
“疯的是他们。”陆远走向地下室铁门,手搭在门把上时顿了顿,“你闻闻。”
凌霜吸了吸鼻子。
空气里浮着若有若无的米香,是新米入锅的清甜,是陈米熬粥的醇厚,是红薯在灶上烤出的焦香——这些味道顺着门缝钻进来,像无数只温暖的手,把她从前的记忆轻轻拽出来:五岁时,外婆用搪瓷缸煮的红糖小米粥;十二岁,任务失败后躲进巷口阿婆的馄饨摊;二十岁,在陆远的深夜食堂喝到第一碗蛋炒饭......
“开门。”她突然收剑入鞘,指尖按在门锁上,“我护着你。”
铁门“吱呀”打开。
陆远跨出去的瞬间,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
街道两旁的窗户全亮着,每扇窗后都有影子在动:穿睡衣的年轻人举着铝饭盒搅粥,戴老花镜的大爷往锅里撒葱花,穿围裙的主妇把刚发好的面团按进蒸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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