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抖着手指向灶台:“是……是那味儿!”接着是个系着花围裙的老太太,拎着的保温桶“啪嗒”掉在地上,粥汤溅湿了裤脚也顾不上,跌跌撞撞往这边跑。
巡逻队的士兵举着防暴盾围过来,却在离灶台五步远的地方停住了。
一个小战士红着脸挠头:“报告队长,他们没越线……就是、就是都凑在警戒区外闻味儿。”
白发老太太挤到最前面。
她的手悬在铁锅上方,不敢碰,怕碰碎了这梦。
“姑娘家的,”她突然开口,声音哑得像砂纸,“我儿子九岁那年发肺炎,烧得说胡话。那时候你还在老巷口支灶,给我盛了碗白粥,说‘米油最养人’……”她抹了把脸,眼泪滴进粥里,“后来我儿子参军去了边境,每次家书都写‘妈,我又梦见那碗粥了’。”
陆远没说话。
他握着木勺搅粥的手慢了些,米香裹着老人的絮叨,在空气里缠成一团。
粥成时,天刚蒙蒙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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