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暗,像团烧不熄的火。
最先围过来的是放学的高中生,手机闪光灯此起彼伏。
有个扎双马尾的姑娘举着自拍杆问:“哥哥,这旗子是反抗符号吗?”
“你说呢?”陆远舀了勺汤倒进小碟,转手拿吸管戳汤包,“反抗得吃饱了才有力气。”
接着是扛摄像机的记者,话筒差点捅到凌霜鼻尖:“请问这面旗是否代表对官方非遗申报的回应?”
凌霜盯着话筒,眼尾微挑——这是她要拔枪的前兆。
小桃眼疾手快把人拉到身后,脸上挂着标准的“舆情友好微笑”:“每碗粥都有自己的温度,每面旗都有自己的故事。
您尝过我们的蟹粉狮子头吗?
凉了可就不鲜了。“
到了九点半,城管队长出现得比往常还准时。
陆远正给常客张叔盛粥,余光瞥见那辆熟悉的蓝白面包车停在巷口,车后门“哐当”放下,队长搬着折叠桌和两把椅子走过来,在灶车旁“咔嗒”一声摆好,往椅子上一坐,从兜里摸出根烟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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