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话语落下,屋里屋外的几人,都无不落下一口大气,但雪月清和雪月辉仍跪在地上。
“你们还跪着做甚?”雪人过上前拉起两人,然后转身朝六长老抱起双拳,露出一脸歉意。
“六长老,刚刚得罪了!”
“无妨!”六长老冷哼一声,不耐烦的朝雪人过挥挥手,转身朝病秧老人抱起双拳笑道。
“古乐大帝,老夫还有事,先告辞!”
“好。老夫送送你!”病秧老人点点头,
和六长老一同走到屋子外面,露出一脸慎重说道。
“你放心,她在古村很安全,老夫不会让她出什么事!”
“古乐大帝,你做事老夫放心,我孙女如君就拜托你了!”六长老点头一笑,转身破开虚空离去。
六长老刚走,雪月过走出屋子,朝病秧老人挥手道别。
“古乐大帝,老夫也告辞了!”
“走好,不送!”病秧老人冷冷一声,神色面无表情。
雪人过什么都没说,破开虚空离去,同时带走了雪月冷。
屋子中,乾宇大帝走到雪月清身前,他二话不说,抬手就是个暴栗打去,露出骂骂咧咧的脸色。
“你又做蠢事,你坑为师的时候,咋不见你也犯一下蠢?”
谁知话音刚落,病秧老人走进屋子,正好看到这一幕,不等雪月清开口,立刻黑起脸色怒吼。
“乾宇,给老夫滚出去!”
乾宇大帝立刻灰溜溜的滚出屋子,一句屁话都不敢说。
也在此刻,古晴和姬如君走出屋子,两人不仅没有大吵大闹,反而都一脸平静的散步在古村中。
雪月辉追上去,见两人同时回头,露出冰冷冷的目光看着他,只能无奈看着两人走向远处。
刚滚出屋子的乾宇大帝,正好看到这无奈一幕,立刻露出很不厚道的脸色,哈哈大笑。
“两个女人是一场闹剧,三个女人就是大戏,五个女人就是八百个心眼,小伙子,你一个人遭不住的。”
随着天色黑下来,古村的溪潭边上,又一个火堆被人点燃,众多青年和少年再次坐在了火堆旁。
似是他们已忘了昨夜发的不快,又继续喝着酒,聊着天,吹着不着边际的牛皮,无人计较昨夜的不快。
不过今晚,齐萱有点不一样, 她独自喝着闷酒,也不找谁说话,即便身旁坐着几名眼巴巴的少年,也没大吹牛皮,只是露出冷笑。
“古晴,如君,你们听我说,我…”雪月辉话声戛然而止,被两位女子冰冷的眼神瞪住,同时情不自禁的停住脚步,露出满脸无奈。
哼!跟我斗,让你知道花儿为何这样红!
看到此慕,齐萱暗道一声,露出得意脸色,她一边喝着酒,一边颇似玩味的看着雪月辉,虽然不再说出阴阳怪气的话,但嘴角露着冷笑。
也许是昨夜一顿毒打,让齐萱收敛不少,自然不敢再冷嘲热讽。
屋子中,雪月清与病秧老人坐在凳子上,脸上带着担忧,她时不时叹气一声,似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有心事你就说,免得你道心难证!”病秧老人冷冷一笑,说完翻起白眼,脸色也是令人意味深长。
“没有!”
雪月清叹气一声,转头望向屋外,看到天空一轮金光明月,正高挂在门庭当中,便吐出一口浊气说道。
“今天我听到师祖你说,古晴和如君姐姐,她们身上都有姻缘红线与我二哥纠缠,不知师祖你准备斩断哪一根?”
“还说你没有心思,现在不就说出来了!”看到她为雪月辉担忧,病秧老人没好气一声,翻着白眼道。
“斩不断,那姻缘红线岂有那么好斩!”
“那师祖你…”听到此言,雪月清顿时愣住,睁大双眼看着病秧老人,刚开口,就被病秧老人出言打断。
“那只是老夫的权宜之计,难道你看不出来,说你聪明吧,你又在这种事上犯糊涂,你注定被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