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寒意，只感觉冷漠至极，没有任何温情。
“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因为我都不知自己是谁？”
话音落下，昏暗的洞穴中，亮起一团朦胧霞光。
雪月清低首看去，见霞光旁盘膝坐着位须发皆白，饱经风霜的老者，脸上布满岁月留下的皱纹。
只是那位老者身上，同样长满浓密细长的白毛，若不是脸上布满皱纹，根本看不出他是个人。
“你相信我们曾经都是人吗？”似是看出雪月清的心思，白毛老者嘶哑着嗓音，发出桀桀怪笑。
“我…我信！”
迟疑片刻，雪月清蓦然开口，而后又看了霞光旁的白毛老者一眼，说出自己心里的疑问。
“你们为何都变成了这样？”
“信就对了！”白毛老者没有急着回答雪月清的疑问，只是桀桀怪笑一声，变得疯疯癫癫。
“是人啊，是人啊，我们曾经都是人，可谁都不相信我们是人，现在终于有人相信我们是人…”
他起身在洞穴中蹦蹦跳跳，说出疯言疯语的话语，神态带着癫狂，更带着被世人不容的绝望。
就在他快要失去理智时，从他体内飞出五道颜色各不相同的身影，盘膝坐在洞穴的各个角落。
“原来你是化出秘境神只的修士！”看到这一幕，雪月清目光惊疑，一眼看出那五道身影的本质。
白毛老者又安静下来，但依然没有急着回答雪月清的疑问，而是背对着她再次发出桀桀怪笑。
“因为我们都被秘境诅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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