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消瘦，气色憔悴，一头黑发也变成了灰白色，看上去仿佛苍老了二十多岁。
牛香秀走到轮椅旁，轻声道：“爸，你看是谁来了！”
听到女儿的声音，牛凯旋这才回头，当看到穿着道袍的陈南后，不由得愣在了原地。
下一刻。
他憔悴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了难以掩饰的喜悦：“臭小子，你怎么来了？”
陈南露出拘谨的笑容：“牛老师，您这样我有点不适应，要不您还是骂我几句吧！”
牛凯旋笑着感叹：“该说的话，该骂的话，两年前都说完了。”
“而且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路。”
“哪怕身为你的老师，我也无法强加约束！”
“高考虽然能改变人生，但你性格执拗，愤世嫉俗，进入山中修行，也不失为一件坏事。”
说到这，他看向女儿，笑呵呵的说道：“丫头，你去超市买几个菜，今晚我和这个臭小子喝两盅！”
“行！”牛香秀平时不让父亲喝酒，但看到父亲这么高兴，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因为。
这是父亲出车祸后，第一次笑的这么开心自然。
“我记得你这家伙喜欢吃鱼。”牛凯旋笑着道：“竿包里还有鱼竿，你找一根，咱爷俩争取多钓几条，晚上当下酒菜！”
“好啊！”陈南笑着应了下来，然后找了一根四米半的鱼竿，又找了鱼线，鱼钩，浮漂，绑好之后挂上蚯蚓丢进了湖中。
他随意的坐在草地上，静静的看着水中的浮漂，享受着师生两年后重逢的温馨和喜悦。
不忍将其打破！
